够信息让他作出判断。纸面信息看,留非放水迹象十分明显,鱼不智的看法显得乐观,却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
徐庶想了一会,说:“犹玉应该知道,我失误,还是该先探探他的口风。”
“谨慎一些不是错。”鱼不智道:“照现在情形,最理想结果也得开战,不管怎么说,我们做好该做的准备。羌人那边你尽量拖着,不要轻易答应,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徐庶点头:“明白。赔礼我故意狮子大张口,想必还能拖些时间。”
鱼不智起身:“我还得出去转一圈,即便不能摸到留非底牌,也要尽可能地增加我方筹码,让羌人不敢轻易撕破脸皮,跟我们全面开战。”
“主公慢走。”
……
河套,肤施城。
鱼不智离开飞地时天色已晚,肤施城门按例关闭,好在驿站依然开着。
从驿站出来,直闯太守府,太守府本也关了,门下督见是巴郡太守到,知朱儁跟鱼不智关系不一般,二话没说开门放行,亲自陪鱼不智前往后院。朱儁本已睡下,听说鱼不智夜里闯府求见,以为出了大事,赶忙披衣起来。
听明来意,朱儁拈着胡须道:“你想知道羌人战法?”
鱼不智:“嗯嗯。”
朱儁不满道:“竖子,半夜为这点破事就找老夫?老夫没跟羌人打过仗。”
“小子知道,但您老乃朝中宿将,领兵多年,人脉又广,即便以前未曾平过羌人,多少总听说过一些吧?”鱼不智嬉皮笑脸道。
朱儁瞥了他一眼,摇头道:“真不知道。”
朱儁是会稽人,仕途轨迹很清楚:会稽出仕;后迁东海任县令;再下来交州平梁龙,任交州刺史;接着便被召到中央任职,平黄巾,平益州乱,的确没跟羌人打仗的记录。中央也不象凉州军那样,不会征召羌人当扈从,凉州军又向来自成一系,朱儁没什么机会了解羌人。到河套之后,朱儁倒是真跟羌人干过仗,但鱼不智落子龙领更早,跟羌人作战经验远比他丰富,朱儁不认为自己知道的那点信息,逐鹿领会不知道。
鱼不智叹息:“这样啊,原来您老也不是什么都懂。”
朱儁本来板着脸,愣是被他这句话给逗乐了,轻啐道:“你问羌人作甚?河套羌人你打过,高原羌人也打过,你比我有数才对。我知道飞地不太平,连羌王都来了,但你好歹是【拓土英杰】,骨头向来硬,今番怎地有些失措?”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