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新界飞拿着铲子在深山野领埋着汤米的尸体,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时电话响起了,他接起了电话,
“鸡精…”
“汤米想跑,我做掉了。”
“嗯,我还在做事。”
“有事再联络…”
黎继祥挂断了电话,他坐在车上思考了许久,对着马骝说,
“走,去找朝哥。”
“是,精哥。”
他知道新界飞是故意把汤米给做掉了,新界飞这个人一直都在顾自己,他不知道该不该去拉新界飞一把。
黎继祥觉得很悲哀,仁义社能留下来的人不多了,他打电话给林子社,
“银蛇哥,搞定了。”
林子社坐在岸边与刀手抽着烟,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接起电话只是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嗯。”
林子社蹲在岸边看着茫茫漆黑的大海,他对着刀手说,
“鸡精要出卖你,早就出卖,何必让你有机会活着,被差馆给抓住,对于鸡精有什么好处。”
“何必多此一举…”
刀手听着林子社的话,他明白了自己不是被黎继祥出卖。
他心中有少许安慰,至少自己没有看错人。
他把目标定在新界飞的头上,
他这个人很简单,
谁害他,就做掉谁。
林子社抽着烟转头看向刀手,他眯起眼睛地看着刀手说,
“要做掉新界飞?”
不善言辞有些沉默的刀手转头看向林子社,他嗯了一声,把烟抽到尽头弹到海里,
“嗯…”
刀手即使被林子社救了,他也跟林子社没两句话。
他把湿透的外套给挂在自己的肩上,他就离开了,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
他知道林子社这个人,没什么善心。
林子社蹲着抽烟看着离开的刀手,他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韩宾,他笑着跟韩宾说,
“挺像以前的阿就,我喜欢他。”
韩宾挑了下眉头,他看向了林子社问着,
“喜欢?”
林子社把烟头熄灭在岸边,他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对着韩宾说,
“嗯,挺简单的人。”
“拉他进和联胜?”
“我想,人家未必肯,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