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容词,反正不是那种突兀的破坏感。
“啊!”
众人还在这里猜测,那位年过古稀的老教授,突然叫了一声,拔出了插在胸前口袋中的钢笔和小本子,爬在地上,立刻演算了起来。
不用黄道吩咐,原本嘈杂议论的图书馆,瞬间鸦雀无声。
“不会吧?又一个顿悟了?”
石泰龙目瞪口呆,嘴巴大张的足以塞下一只鹅蛋。
已经没有悬念了,随着这位老教授趴下,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一个劲儿的乱写乱画,还有几位教授,也灵台一点清明,陆续开窍了。
“笔呢?纸呢?”
并不是所有的教授都带了纸笔,有两个来得匆忙,随身钢笔落在了办公室的,干脆一口咬破了手指,用鲜血在地板上罗列公式。
“卧槽,这什么鬼?”
看着一群状若疯狂的教授们,学生们惊的蛋疼菊紧,下意识的看向了智慧墙,不会是中了什么疫病了吧?
黄道身上,一股润物细无声的灵压,立刻弥漫了开来,将一切杂音屏蔽,营造出一个安静的环境。
没有顿悟的人,全都被带了出来。
“这是奇迹呀,奇迹,已经多少年了,都没见过这么多人集体顿悟的场景了!”
一位老教授泪流满面,但是神态上,却是欣喜若狂。
“是不是弄错了?”
苏木先很谨慎的提了一句:“他们不会出事吧?”
“你懂什么?”
老教授呵斥,没给苏木先好脸子看。
比起学生,这些老教授们都是学术上的大拿,几十年下来,一身学问到顶,不免遇到一些瓶颈、也就是所谓的学术天花板。
他们已经是各自领域的顶尖,所以这种级别的问题,想找别人授业解惑,那是休想,可现在,观智慧墙,便如捅穿了天花板,亦像在烦乱的线团中,找到了最初的那根线头。
这些教授们,豁然开朗了。
“发达了,发达了!”
老教授兀自碎碎念着,天花板洞穿后,是什么?自然是湛蓝的天空,他们在学术上更进一步,会让京大的名声更旺,在教育界的分量更重。
“卫梵,做的不错!”
黄道微笑着,轻拍着他的肩膀勉励。
“怎么回事?”
石泰龙想不明白。
黄道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换换地扫过这些候补英杰,有的疑惑不解、有的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