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智取了!”
卫梵的目光投向了舞池,维罗妮卡已经随着仆人,去换衣服。
茶茶在桌子边吃东西,被一个中年人缠住了。
“您是……”
卫梵赶了过来。
“不要误会,我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帮她拿够不到的甜点!”
这位微微有些秃顶的中年男解释:“还有,之前犬子多有冒犯,我在这里向你赔罪了!”
“不敢!”
卫梵疑惑。
“哦,我是费太勇的父亲!”
秃顶男面带笑容,一团和气,哪有一点上京大富豪的架子。
对方越是如此谦虚,卫梵越是警惕。
“纳兰小姐!”
秃顶男打招呼,心底颇为苦涩,要不是看到段国臣力挺卫梵,他才不会屈尊降贵来道歉呢。
“嗯!”
纳兰颜懒得和他搭话。
“侍者!”
秃顶男打了一个响指,等侍者过来后,拿了两杯酒,递给卫梵:“以后还请多多照顾犬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卫梵碰杯。
“干杯!”
秃顶男喝光了红酒,显示自己的豪爽。
卫梵喝了一口。
侍者转身后,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就算别人再叫,也不理会,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大厅。
“太勇,过来给卫少赔罪!”
秃顶男喊了一声。
费太勇不情不愿,磨蹭着。
“这孩子,真不懂事!”
秃顶男自嘲完,脸色突然一变,捂着肚子,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跟着便开始抽搐。
剧烈的疼痛,在腹部蔓延,就像被尖刀捅入,又转了好几圈,肠子都要烂了。
“父亲,你怎么了?”
费太勇吓了一跳。
“啊,好疼!”
秃顶男惨叫着,来回打滚儿,顷刻间衣服就被汗水湿透了。
卫梵的肚子也感觉到了不适,快速的取出一枚绿色的珍珠,丢进了嘴巴中,自从被砂时虫入侵后,他就让咿呀吐出了几枚解毒珍珠,带在身边,以防万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你们两个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卫梵询问纳兰颜和茶茶。
“你对我父亲干了什么?”
费太勇冲到卫梵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