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科了,最危险的,自然是临床学,因为要直面病人,进行手术,斩除疫体,所以被感染的风险最大。
当然,这一科,也是最麻烦,最需要天分的,能够临危不乱的做手术还不够,想要成功,需要阅读大量的书籍,了解各类疫体的特性,还需要积累很多经验。
培养一位能够主刀的治疗灭疫士,至少需要五年的时间,实在太久,所以这个行业的人才,一直稀缺。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有不少灭疫士就是手术中感染了疫体后,产生了心理阴影,进而转修其他科目。
还有一些,是手术失败,看到病人在自己的手中死亡,无法承受这种压力,导致心理崩溃。
临床灭疫学是最热门的学科,也最风光,要知道十大英杰,全都来自这个学科,因此各大学校,每年选择这个分支的学生多达八成以上,可一年之后,还能留下来的,不足五成,等到毕业,有三成,已经是很错的数据了。
“植物学、细菌学这类学科,我不能说它不重要,但是它产生的价值,远远没有一位主刀灭疫士高,因为你每做成功一例手术,就代表着挽救了一个病人,斩杀了一只疫体。”
维罗妮卡直视着卫梵的眼睛:“一个人,应该挑战自我,把他的极限力量发挥出来!”
卫梵沉思,他最早做灭疫士,只是为了满足母亲望子成龙的心愿,顺便治疗白羽袖的双腿,让她可以重新站起来,对于将来的规划,真心没怎么考虑。
“你这话我不认同!”
蔡教授站了起来:“卫梵钻研微生物,说不定可以成为这一门学科的学阀级人物,但是临床医学,呵呵,要知道,竞争者太多了,不成为医龙,连门槛都踩不到!”
所谓学阀,就是在一门学科中拥有顶级造诣和见解的权威级人物,可以说,学阀说出的话,就代表着真理。
“卫梵,疫体学的贡献也很大,如果从根源上认知了疫体,任何病症,都代表着可以治愈!”
有一位教大三的疫体学的老师,虽然不教卫梵,但是看到他对这门学科感兴趣,立刻劝诱。
像卫梵这种人才,没有哪个老师舍得放弃。
“你这是什么意思?瞧不起们微生物学咯?”
某些老师爱较真,更何况这个话题,关乎到学科之间的重要与否,也间接代表着老师们的地位,所以很快小餐厅就争论了起来。
唯一没有参与的,就是哲学系的老师,他们想吵,都没人理会,只能一个人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