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机会。
若卢胜安不属于苦教,那是最好的情况,徐直很不希望自己朋友陷入在其中。
“总府,卢辅国前来拜访,您见不见。”
徐直思索之时,只见樊铁心又迅速回来。
“我出关了,这当然要见。”
徐直放下心思,脸色一变时,脸上已经再无异状。
他笑脸相迎出去之时,只见卢胜安亦是迎了上来。
“我看了讯息,得知你在加尔特行省做了件大事”卢胜安道。
“就是闷在家里慌得很,出去打了个猎”徐直笑道。
“你这打猎不得了”卢胜安摇头道:“有些人只是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但也有很多人对你为何能诱惑到如此多跳跳打杀有了兴趣。”
若是心够硬,打杀多少跳跳不足为奇,一人受不住还有其他人接力。
但从来没有如此多跳跳供给打杀。
单独一两只常见,十来只一窝也多,但上百,上千的大型跳跳群则很少。
若涉及上万更是罕见。
而像徐直这样能聚堆打杀到数百万跳跳,尸体叠成十余公里的血河,这从未发生过。
有人抨击是假新闻之时,也有人不断前往现场查看真实。
当真伪被辩证,剩下便是无数的好奇。
但徐直的身份和地位太过于高,一般人显得不得门而入。
有兴趣的是一些更高层。
譬如不少南澳联盟国的魁首,又或大宗师。
但宋仲恺和闻人未央之间烟火味甚浓,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之间,边界已经发生了无数动荡。
四国交流赛惨败,南澳人已经将这种败化成了耻辱,当义愤填膺之时,不免也是敌意满满。
若要南澳人此时豁出脸皮来求人,那也成了一桩难事。
“多杀一些,杀多一些,等跳跳来寻仇便行了”徐直随口道。
“真有这么简单便好了。”
“反正杀跳跳是南澳人的事情”徐直笑道:“他们还想着入侵咱们东岳,跳跳灾害更大更凶也没什么坏处,还能减轻我们一些压力。”
“话虽如此。”
卢胜安叹了一口气。
徐直是刀子嘴,豆腐心。
若真如徐直那张嘴,当初四国交流赛上徐直或许就不会对公羊决明子留手。
徐直明显很想解决这种争议和矛盾。
但诸多情况摆在面前,谁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