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周。
但凡他双目看去，一切的景与白日中并无多少区别。
只要注视，便能看的纤毫毕现，连虫蚁都看的清清楚楚。
“你说今天的夜晚是不是不正常。”
钱通看了看月朗星稀的星空，眼睛也跟着不断环视，黑暗中的一切无所遁形，这和平常的他有点不一样。
这绝对是天气问题，没可能是身体原因。
徐直看向钱通，钱通亦是看向徐直，两人双目交错，对方脸上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除了身体缩水，眼睛红一点，咱们应该没其他毛病吧？”钱通问道。
“应该没坏毛病，就是不知怎么忽然拥有了夜视的能力，这或许算是好毛病？”徐直不确定道。
夜视到底能看到多清晰，那也是拥有夜视天赋的人才能明白的事情，而其中又根据个人天赋的强弱有着不同的表现，难以划分到具体，只有大概的分级。
徐直觉得自己现在的夜视能力一级棒，教科书中的顶级夜视天赋，和白日中没什么区别，一切都感知的清清楚楚。
“咱们没透支点什么吧”钱通有点忐忑：“你还好点，我早就过了生出天赋的年龄，这不科学。”
“咱们身体缩掉三分之一了，可能这个是透支？”
“要不要过年找师傅师爷看一看。”
自己没找出毛病，两人相互检查也没问题，身体偏偏变的不正常了。
这一切都是从喝了点血开始。
“你那个心脏哪里找来的？”钱通最终问道。
“天上掉下来的，感觉很好喝就找你一起来喝的。”
问题大致是出在龙之心上面没错，就是这事情的程序不好解释。
大致相当于穿梭到异界，锤死一头老龙，捞了对方心脏过来，然两人一起喝了。
驻地的房子炸坏了几所，臭气绕着驻地久久盘旋而不离去。
至于喝血后的状态好坏都有。
练气术进步，精气神饱满，身体干瘪，得了点红眼病。
钱通还有闹肚子疼的毛病。
现在红眼病似乎进化了，成了夜视的能力。
“你脑袋上掉的东西可真多。”
钱通嘀咕了一句，徐直脑袋上砸过大陆，现在又多了一件。
当然，随便找颗枯树还能发现上等的熏香。
这属于走走路都能遇到天上掉宝的类型，钱通想了好一会，感觉没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