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瑾柏,回答之间客套并不失礼貌。
“湘北乔家,不知您听过没有”徐直笑眯眯的回道。
“乔木大师那儿吗?”
“没错,没想到您听过我授业师傅的名声。”
“乔家的疯魔棍法去年排名七十二,今年被人挑战成功,吊在尾巴上,想不记住都难。”
……
徐直无语之时便见另一位男性修炼者与钟水芸接上了话茬,当下也不发话,默默掏出手机,给乔木发了一条“乔师别哭”的通讯。
燕瑾柏与师幻香聊的火热,那女子是个八面玲珑的性格,一次应付两人还有余,待徐直加入,这才感觉吃力起来。
待这个小灶型的宴会结束,徐直和燕瑾柏脱身了出来。
临出青花武馆时,只见那叫钟水芸的女子急匆匆的跑了出来。
“燕家两位瞒的我好辛苦,我今年八月才读交换生回来,不识两位大名,还望不要见怪。”
“水芸姑娘客气了。”
“严重了。”
徐直和燕瑾柏双双抱拳,对方身为藏青花的记名弟子,两人的老底只怕是被这位宗师揭开了。
“我近期都在云岭市,如果有什么能用到的地方,还望两位到时能提携小妹一番,水芸感激不尽。”
“好说。”
“一定。”
知晓了两人的身份,这位倒并未显得过于纠缠,稍聊数句后,双方点头告别。
“背景,真是一个让人改变态度的因素。”
过了半响,徐直才吭声。
“有利有弊罢了,利益纠葛,相应对手的实力,冒然卷进去能全身而退的终归是少数,那个师幻香倒是妙人,距离拿捏的极好”燕瑾柏回道。
“她们三位性格各异,比不得,说起来比武招亲台上的海龟有点多,占据了人数的近一半。”
“这就要牵扯到一个沉重的话题了,脱离了国内的环境,海龟们在外生活久了,对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万恶陈旧的婚姻制度,他们是不满的,抗拒的……”
在婚姻上,燕瑾柏显然很有话要说,唠叨个没完。
数年前,徐直并未觉察有如何不妥,婚姻讲究门当户对,父母长辈若是能介绍,那岂不是美滋滋。
他这样大龄单男对于这种事情甚至还有小欢喜。
可众多的人与他终究不一样。
最早接触到的商千秋就是一个从小反抗指定婚姻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