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比一声难耐。她张着粉润润的嘴唇,露出不知所措的舌尖,茫然地看着陈曦头上黑亮的头发。他坐在她脚边,她的脚趾头难耐地蜷缩又翘起。
许多觉得身体一紧,而后全部放松,软软地瘫在了沙发里。空气中弥散着股淡淡的甜腥味,夜色温柔,清风妩媚。
陈曦没有让她吹冷风,迅速又将她抱进了怀里,那熟悉的温暖让她舒适而安定。他握着自己的手又做了什么,许多已经晕乎乎地不省人事。十指相连,那滚烫的气息,熨贴到了她心底深处。
陈曦从睡梦中醒来,身下一阵潮冷黏腻。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咒骂,翻身下了床,去卫生间换好了干净内裤。他放水冲了把澡,那温暖的水缠绕他全身,似乎是睡梦中温暖柔软的气息。
他忍不住闭上眼,细细回味脑海中*噬骨的快感,而后,在想象中,他又释放了一次。
多多家的沙发有点儿破皮了,嗯,得换个新的。就换那种,两边扶手有弧度的,尾巴往上翘一点。
这样,挂的住。
许多睡得迷迷糊糊时,被窝里钻进了一个热乎乎的身体。她体质明明比以前好多了,却忍不住朝温暖的怀抱中蹭。
那气息莫名熟悉,带着让她安心的力量。
她想责问陈曦,他怎么跑到她床上来了,男女授受不亲。她妈今天还教训她说,不能让他占了便宜。
可是脑袋发晕身体发沉,他的吻密密麻麻如暴风骤雨,迅猛速疾。她忍不住乱了脑子软了身子,只如《红楼梦》中的多姑娘一般,软成了一滩泥,由着他为所欲为。
混乱中,她似乎斥责了一句:“你干嘛?”
那人坏笑着,一双眼睛跟狼一样,只吐出一个字:“干。”
真是羞死个人。可她的反应更羞人,她的身体在他的掌心下颤抖,从神经末梢传递的刺激汇总到中枢,反馈出的情绪是兴奋。巨大的快感乘风破浪,将她残存的理智毫不留情地卷走。
许多从不知道,她的身体敏感至斯,即使是亲吻她的脊背,她都从身体深处涌出战栗。她趴在床上,她的背上,有温热的气息徘徊不去。她身上只留了一件亵衣,细细的带子挂在脖子上,底下两根线,在尾椎骨的位置,系了个松松的结。
大手在她背上摩挲,掌心的粗茧勾出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念。那双手愈发不老实,往前,往下,寻找着最柔软的地方揉搓。
她耐受不住,只觉得浑身都烧起了熊熊的火焰。那双手将她翻转过来,不知何时,亵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