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做的事就像梦一样。”
“嗯。”
“但愿我们的努力没有白费!”唐月叹道。
“不会的。”
虽然知道大致的走势,但要经历的路程并不是想象的那么容易。如果想要实现这个目标,需要的条件非常多,偶然性的情况下谁又能把握住全部的机会呢?秦凡为自己鼓气:一定成功!
“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和宝宝都想你了。”唐月仍旧如以前一样问道。
......
“大海退潮清光万里,万花吹雪繁华落尽。”极度兴奋之后的秦凡竟然有一种落寞的感觉。
看着怀中雪梅火热柔软的娇躯,秦凡脑海中不禁回忆起了自己和她的第一次。当时身材还肉乎乎的女孩子,在床上却是那么的无助和柔弱,像一只受惊的小兽。在床上蜷缩成圆滚滚的一团,背着自己裸露出白晰的皮肤,摸上去软乎乎的火热又有弹性。
自己不断地安抚着,用甜言蜜语让她的身子慢慢的舒展。用轻柔的爱抚把她的新身体燃烧起来,慢慢的脱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白嫩的肌肤。
他记不清自己当时是怎么温柔地对待她的,也记不清第一次那种兴奋和激动的感觉,好像隐隐的有陷在棉花糖里的感觉,带着一丝丝香软。
甚至,她的脸已经渐渐模糊消失在记忆中。
但她在交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之前,那一声轻轻的充满信任感的“爱我吧。”却一直在他的耳边回荡着。
弹指一挥间,时间埋葬了太多太多。他只记得那午后的微风拂过少女脸庞,带走了她额间细密的汗珠。在他记忆中定格的只有那一双明亮的、充满信任的大眼睛。
......
“想什么呢?”雪梅慵懒地问道。
秦凡轻笑一声:“想我俩的第一次。”
斯时不复,那个单纯得如清水一样的雪梅不在了,换做了现在的风情妇人。
“老喽。”雪梅摩挲着脸叹道。
人说男人三十一枝花,女人三十老人家。
哪怕是再借助化妆品和积极健身锻炼,雪梅还是能感觉到她和公司调进来的二十一二岁的女实习生的差别,那就是青春。
“我听她们说注射波尿酸可保......”
“你不需要,在我眼里你是我最漂亮的宝贝,可千万不要碰那东西。”秦凡想起以后那张张“僵尸脸”,一口回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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