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面,白白的小护士。
“我这是在哪?”醒来的秦凡哑着声问道,清秀的护士翻了翻他的眼皮后,鄙视地回道:“在哪?还能在哪,在医院。”
秦凡听着她不耐烦的口吻,心里纳闷:我就不是病人,也不至于这么不待见。
在门被离去的小护士关上的瞬间,秦凡听到她的骂声:“流氓!”
没一会儿,唐月提着饭盒走了进来,脸色也不甚好看,把饭盒重重地往床头柜一放,讥笑道:“终于醒了,还不起来劝劝你家的两头母老虎。”
秦凡动了动,身体还有些发软,唐月说归说,还是上来服侍他坐了起来:“你到底怎么回事?难道还是那老毛病?”
秦凡愣了愣,转而一想,想起前世第一次犯病就在她的面前轰然倒下。
“她们俩见了面了?”秦凡问道,没有答她的话。唐月拿起一个苹果一圈一圈地削着,半晌才回道:“前天雪梅赶回来,和董敏大吵了一架,估计现在还在生气呢。”
说完把削好的苹果往他的嘴里一塞道:“饭前一个苹果,饭后一支香蕉。”
......
“你和那位名叫婉晴的女人什么关系?”唐月询问道。
......
“你到底爱的是谁啊?”唐月叹道,现在自己也搞不清他的遗物里写的东西到底是真是假,变化太大,竟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简直就是个大骗子!
秦凡垂着头,扒拉着饭盒里的饭菜,对唐月的问话,仔细想想自己到底爱的是谁......
“我睡了多长时间?”秦凡抬起头问道。
“两天了。”唐月收拾着饭盒回道。
秦凡有些事情不太好问她,只是盼着董敏过来,问一问婉晴的事;唐月看到他欲言又止,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便索性把这两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倒了出来。
原来自秦凡倒下后,六神无主的董敏一边和吴玉、进军把他抬到急救室里,一边给雪梅打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雪梅心急火燎地连夜赶到医院,见到昏迷不醒的秦凡,稍问了情况后,便和董敏吵了起来。
而婉晴在医院检查以后,医生摇头回道:这种病症无法治疗,只能自然恢复,也许在某时或某刻会突然恢复记忆,也许永远恢复不了。
在第二天的时候,婉晴她们一家人就被警察放了回去,临走时,董敏抱住婉晴哀哀地哭了一回,然后与那黝黑男人商量,说是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