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雪梅如小鸟般叽叽喳喳,妈妈和奶奶慈爱地看着她,三人全然没有看到老赵的脸上闪过一丝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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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使人懒洋洋地提不起精神,讲台上的余璐老师用教鞭不时地敲打着案台,开学的新课程《构成》仍由她来教授。
等下课铃响时,秦凡终于打着哈欠,趴在课桌上想眯一会。
“笃笃,笃。”敲桌声,秦凡微恼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余璐老师站在桌旁。
“再睡就成胖猪了。”余璐调侃道。说着递给秦凡一个大纸袋:“你的东西还给你,谢谢。”
楼道的尽头,两人闲聊着,秦凡还解释自己回老家过年,没时间给余老拜年,余璐摆了摆手道:“我爸妈今年在上海过的年,你去了也见不到他。”想了想又说道:“过年时还在念叨你,骂你画得什么画,简直在作践自己。”
秦凡叹了口气,当初也没想那么多,到琼斯帮他卖了几幅画后才回过味来,这时的欧美大多喜欢国内艺术,都是一些反映迷茫、颓废、贫穷或是反主流意识的作品,不仅仅是绘画、作品,还有一些大咖们拍的影片。
说到这些,艺术家们的私心渴望得到西方的认可,感到只有西方人的认可,他们的作品才有价值,才有在国内炫耀的资本,自己的名声也能一炮而红,最典型的就是老谋子的执念。
“我爸就这么说说,你别放在心上,再说那边的人欣赏你的画,说明那些画有它的价值。”余璐安慰道,虽然也不是很欣赏。
......
秦凡想起徐志刚躲闪的目光,好奇地问余璐:“怎么回事?徐志刚都不敢看你,是不是你们......”
余璐脸红地啐道:“流氓,简直就是小流氓!”那天在电教室里徐志刚支支吾吾的告白,差点让她羞得晕了过去,醒悟过来,把徐志刚骂得抱头鼠窜,自己也气得不行。想了想便把那天的事跟秦凡说了一遍,最后道:“你和徐志刚一个寝室的,你劝劝他,把这心放在学习上,别整天情啊爱的,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啊。”
秦凡不以为然地回道:“我劝他什么,难道喜欢你有错吗?再说他喜欢他的,你可以不喜欢,但你不能不允许他喜欢你。”
余璐快给秦凡的话绕晕了,又啐道:“都像他这样,我这课可怎么上啊。”在讲台上,看到徐志刚看着她躲闪的眼光,自己也觉得很是尴尬。
秦凡失口道:“又不是他单单喜欢,我们也很喜欢你啊。”
余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