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子好像身体也不是太好,若是也和历史上那样早亡的话,那自己所投入的那番心血岂不是也白费了?
“但若是贸然拒绝也是不成的,即便是普通人的善意被拒绝也会不快,何况金仁问这种上位者。需要找一个机会自然而然的推让掉!”王文佐暗自打定了主意,方才重新躺下,很快便屋内便传出阵阵鼾声。
次日,一行人便登桥渡河,为了避免引起旁人的注意,王文佐不得不强迫自己附和同行人中第一次看到在如此大河上架设浮桥的惊诧,即便像金仁问和刘仁轨这样不是第一次登上河桥的人,王文佐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们的自豪。
“三郎,你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河阳桥吧?”金仁问有些得意的问道。
“不错,在下以前只是在书上看过,但亲眼看到还是第一次!”王文佐笑道。
“是呀!我小时候看书中说杜预在富平津建浮桥,便觉得书中乃是虚言。那汉江比黄河窄多了,为何在汉江上建不起浮桥,那杜预却能在黄河上建起浮桥来?”金仁问叹了口气:“等我来大唐之后亲眼看到,才知道书中所言竟然是真的,倒是我孤陋寡闻了!”
“那金兄在洛阳长安看到的惊叹之物可能就更多了!”一旁的李敬业插嘴道。
“是呀!”金仁问笑道:“我是永徽二年(公元651年)来长安的,那年我刚满二十二岁。所以我每次回新罗,都建议新罗的贵胄子弟年轻的时候最好来大唐游学一两年,开开眼界!”
“若是能如总管所说的那样,百姓幸甚,天下幸甚!”王文佐笑道。
“哦?为何三郎这么说?”
“总管,你看到那边两位了吗?”王文佐指了指落后几个马身的定惠和尚与伊吉连博德:“这两位与您一样,都是倭国的贵胄子弟,父兄在朝中都是重臣,等他们年长后也会执掌国柄。若是他们年轻时就如您一般来大唐游学个两三年,又怎么会妄自尊大,贸然出兵,弄得荼毒百姓,生灵涂炭呢?”
“不错!”李敬业拊掌笑道:“王参军这句话说的不错,显示上国之威仪,便能不战而胜,上之上也!”
“是呀!”金仁问叹了口气,瞥了王文佐一眼:“不过若是如此,三郎的盖世军功又从何而来呢?”
“盖世军功?”李敬业抓住了金仁问话中的敏感词,他指着王文佐问道:“仁寿兄,此番平定百济之乱,首功不是刘仁愿刘都督吗?”
“刘仁愿身居首位,自然首功是他!”金仁问笑道:“不过三郎既有覆军破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