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事情做好!”说到这里,他后退了一步,让出自己的椅子,做了个请坐的手势:“如果有谁觉得自己可以,那我可以支持他,但我不行!”
屋内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张空出的椅子上,有人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但却又不敢上前,屋中的气氛顿时僵住了。
“这张椅子既然弘度不想坐,那就暂且空着吧!”王文佐的声音有些疲乏:“去长安的事情我会尽量拖延几日,都做些准备。你们谁想坐这个位置,都可以来找我!”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王文佐从早到晚忙个不停,他最多只在困乏的受不了的时候,随便找个地方躺一会儿,为了避免睡得太久,他还让桑丘在半个时辰后把他叫醒,然后用冷水洗脸后继续,吃饭也只是随便对付两口。他没有责怪任何人,只是一心扑在工作上,就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砰砰砰!
“进来吧!”王文佐头也不抬,伏案疾书:“待办的事情放在书案右手边!”
“三郎,其实你不必这么辛苦的!”
王文佐惊讶的抬起头,看到崔弘度站在自己面前,眼圈发黑,皮肤暗淡,神色疲惫。
“你这是怎么了?”王文佐站起身来:“怎么成了这样子?”
“三郎你还说我,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崔弘度面露苦笑:“其实你真的不用这么辛苦,兄弟们在百济已经得到的够多了,每个人都很满意,真的,非常满意!”
“这不是满意不满意的事情!”王文佐指了指一旁的垫子,示意崔弘度坐下:“弘度,你以为我这么辛苦只是为了那几万贯,几十万贯钱财吗?”
“难道不是吗?”崔弘度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去,他这几日也是不好受,前思后想自己当时那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毕竟王文佐将如此大事托付给自己,自己却出言推辞,说句不识好歹也不为过,可这担子着实太重,自己接过来被压死事小,牵连了其他人可就事大了。
王文佐见状,如何不知道崔弘度心里想的什么,摇头叹了口气:“我问你,这钱是什么?”
“钱是什么?”崔弘度闻言一愣,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钱就是钱,他摇了摇头:“贵重之物?我也不知道,你说钱是什么?”
“外圆内方的带孔铜片,铸着文字轮郭,可以换所有东西,每个人都喜欢它,想拥有它,可惜如愿之人少之又少。”王文佐
取出一枚贞观通宝来,用大拇指将其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