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新罗军的右翼说些什么,显然这是让金仁问前去支援。
“大将军,大将军!”王文佐赶忙抢上前
“哦?”金庾信面无表情:“王校尉,何事呀?”
“若是要让仁寿大将军出战,还请让末将为前驱!”
“哦?”金庾信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王校尉这是为何?莫不是觉得鄙国之兵不堪一战?”
“末将不敢!”王文佐苦笑道:“临别时苏大总管曾有军令,仁寿大将军乃是天子心爱之人,若是有半点伤损,便拿末将是问。若是苏大总管得知末将坐视仁寿大将军身处险处,只怕会重重治罪!”
“原来如此!”金庾信笑了起来:“仁寿,想不到大唐天子如此看重你,好,好!先王在地下有知,也会心中甚慰呀!”
“仁寿不敢!”金仁问垂首应道,无人能够看清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王校尉了!”金庾信挥了挥手:“护卫我这仁寿贤侄平安归来!”
“喏!”王文佐应了一声,起身后退了两步,站在了金仁问的身后,他随金仁问下了坡,低声道:“大将军,军令在身,方才莽撞之处,还请见谅!”
“无妨,你一番美意,我如何不知!”金仁问笑了笑:“待杀退了强敌,再说其他!”
“是!”王文佐应了一声,他让桑丘去传令召贺拔雍、崔弘度所部来,自己跟在金仁问身后,向新罗军的右翼而去。
高句丽军。
“看天色也不早了了,这些新罗狗还真硬呀!”泉渊男建皱起了眉头:“让高舍鸡准备好,等我号令!”
“是!”
泉渊男建搓了搓手,即便身披貂裘,寒意依旧能透过皮裘,让你的手指发麻,骨节僵硬,最可怕的是天黑之后,寒冷悄无声息的捕获自己的猎物,让你四肢麻痹、牙齿打颤,最后浑身无力、昏昏欲睡、安详而又恬静的躺下,第二天早上变成一具僵尸。
“一定要在天黑前结束,否则赢了也和输了没啥区别!”泉渊男建心中暗忖,尽管自己把新罗人的右翼打的节节败退,但距离完全胜利还有相当的距离,而时间已经不早了,是下注的时候了——让那一千甲骑具装打穿新罗狗的右翼,然后扫过敌军的背后,一举夺取全胜。
“大将军,您听,脚下有动静!”王文佐低声道,脸色阴沉。
金仁问没有说话,跳下马来侧耳伏地听了听,他惊讶的看了王文佐一眼,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在杀声震野,矢下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