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还算不错,但距离崔云英心目中的要求还差之甚远,让崔云英愈发心烦。
吩咐完了仆役们事情,崔云英回到书房,只见王文佐正斜倚在锦榻上,拿着本书乱翻。她叹了口气,上前道:“夫君,你能不能平日里多教训阿盛两句!”
“教训阿盛?”王文佐抬起头来:“教训他什么?他又犯什么错了?”
“我刚刚在外头,阿盛带着一个笼子过来,说是须陀送给他的,打开一看,里面是头大雕儿,说是从什么海外新世界抓来的神鸟,倒把阿盛喜欢的不得了。你说这须陀也真是的,别的不送,偏偏送这些鸟儿雕儿的,小小年纪喜欢上这些,岂不是玩物丧志?你这当父亲的,可要多多教训他几句!”
“你就为了这个要我教训阿盛?”王文佐一副哭笑不得:“他还是一孩子,孩子这年纪谁不爱玩?再说了,须陀送这些也没啥不对吧?难道送一套《左传》过来让阿盛好好读书?”
“那你当初怎么对彦良、护良他们这么严苛?却对阿盛这么放纵?”
“当初那时候我身边确实没人可用嘛,自然对彦良护良他们严苛的很。阿盛他现在运气好,有好日子过了,就用不着吃那些苦了。再说了,当初我也问过你要不要送去岛上待几年,你又舍不得现在又来怪我,哪有这般道理?”
崔云英被王文佐说的理屈词穷,嘴上却不服软:“我不管,阿盛也是你的儿子,你总不能不管他!”
“我哪里有不管他了!”王文佐苦笑道:“阿盛自小就是在我身边长大的,他哪个兄弟有这般的?其他人我都管,又怎么会不管这个身边最亲的?”
“那,那你这次给阿盛求个官职吧!”
“给阿盛求官?”王文佐一愣:“这不太好吧?他今年才几岁呀!当啥官?”
“朝廷里荫官多得是,为何阿盛不成,我也不要求多大的官,河北一刺史就行了!”崔云英道。
“河北一刺史?你说的倒是轻巧。天子之皇子年幼时也就一州刺史,我家阿盛何德何能也要当刺史?”王文佐摇了摇头:“云英,我知道你是为了孩子,但德行不够,就算给了他高官也是守不住的。这样吧!一州刺史太高了,还是一个县官吧!反正都是遥领,无非是俸禄多少而已。阿盛若是成才,他将来又怎么会缺官做?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
崔云英见状,心知拗不过丈夫,只能点了点头:“县官就县官吧!哎,我只怕将来你老了,他诸兄皆壮,他这个幼弟受欺负!”
“你也操心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