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打什么,干脆跪下来向唐人乞降算了!”有人反唇相讥。
“我可没有说唐人得到了神灵的庇佑,我只是说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唐人肯定用什么特别的办法,如果我们不先搞清楚就去打,很可能还会输!”
“觉得会输才会真输,你这个胆小鬼!”
“你再说一遍!”有人站起身来,右手威吓般的按到了刀柄上。
“住手!”钦陵的声音压住了在场的喧哗:“时间不早了,退下,统统退下!”
弓仁站起身,正准备服从命令,却被钦陵叫住了:“不,不包括你,弓仁你留下来,其他人离开!”
弓仁重新坐了下来,他并不觉得很高兴,反而觉得头很痛,父亲肯定有什么大麻烦,自己今晚恐怕睡不好了。
“勃伦赞刃没有做错什么,如果是我知道唐人摆出这样一个阵势,我也会去打一仗,而不是就这么向西逃!”钦陵自言自语道:“但他打输了,唐人发现了他的军队,并且发起了一次夜袭,只是因为被斥候发现了,不然唐人很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把他打败,就和攻下石堡城一样!弓仁,你怎么看?”
“父亲,我觉得以现在的境况,我们应该多往坏处想!”
“多往坏处想?”钦陵笑了起来:“对,丢掉树敦城之后,我们不能再输一次了!是的,唐人会飞这件事情听起来很可笑,可问题是唐人已经赢了两次了,而且是无法解释的赢的!”
“父亲的意思是您相信这是真的?”
“不,我不相信!但我们现在没有选择!”钦陵苦笑道:“我们不能再输了,如果再输一次,不但我们完了,我们的家族也完了。”
“父亲您是说赞普会——”
“嗯!”钦陵点了点头:“不光是赞普,从我的父亲开始,我们家族不断壮大,愈来愈富强,除了赞普之外,还有许多家族他们都妒忌我们,但他们没有机会,如果机会降临,他们不会给我们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的!”
“难道伯父也不行吗?他可是大相呀!”
“你知道公牦牛吧?”钦陵摇了摇头:“如果公牦牛没有受伤,哪怕是最强壮的野狼,也不敢上去攻击,但如果它受伤了,情况就不一样,所有的野狼都会一拥而上,把它撕成碎片。赞悉若是大相,但他能坐稳那个位置,是因为有我们在外的支持,不然的话,一支匕首,一杯毒药,就能把他除掉!”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不要贸然与唐人决战,尽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