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培吉闻言也不禁哑然失笑:“你说的也对,不过这种事情我也没有经验,却不知那老鸨会不会临时加价,欺瞒我!”
“这个你无需担心!”慕容鹉笑道:“有我在这里,量她也没有这个胆量!”
刘培吉想起这慕容鹉世居长安,又当过禁军将领,对这等烟花之地门道恐怕清楚的很,便笑道:“也好!”
不一会儿,得知消息的老鸨上来了,果然如慕容鹉所说的,虽然这老鸨叫苦不迭,哭的眼睛都红了,但报出的赎身价格也只是大桥六百贯、小桥二百贯,八百贯钱虽然是一笔大钱,但考虑到这对姐妹在长安的艳名,简直是打折打到骨折了。慕容鹉用黄金折算了身价,便起身告辞,约定三日后傍晚派人去接二桥姐妹过门。
为了确保赠金的安全,慕容鹉从自己的随行护卫中挑了六人,送刘培吉回家。当时天色已晚,长安街头早已宵禁,除了偶尔路过的巡街武侯,偶尔出没的就只有各种非法讨生活的。不过刘培吉倒是不太担心,一来他住的地方距离皇城也就两三个坊市远,算是长安城的市中心了,往来的除了巡街武侯,还有禁军的巡夜兵马,治安很好;二来慕容鹉派给他这几个护卫个个体格魁梧,背弓跨刀,一看就知道不是简单人物,夜里讨生活的小毛贼只要没瞎了眼,谁会找自己的霉头?
于是刘培吉一行人走到他居住的坊市所在的街道,眼看距离坊门口也就十余步了。刘培吉的家仆上前高声道:“快开坊门!”
“三更半夜的,坊门不能开!”坊墙后传出看门人的喝骂声:“你们这群浪荡鬼,快快离开,不然就叫巡夜武侯来收拾你们!”
“我家主人是户部侍郎刘培吉!快开门!”家仆高声道。
门内沉默了片刻,旋即有人应道:“好,我马上开门,不过你们要是敢撒谎,我明日就去刘侍郎府上去告你们一个冒充官身,治你们的罪!”
“确实是本官!”刘培吉高声道:“今晚宫中有事,所以回来晚了,开门吧!”
坊门打开了,走出一个提着火把的看门人,睡眼迷惺的样子。刘培吉对慕容鹉派来的护卫首领笑道:“今晚有劳诸位了,送到这里诸位请回吧!”
还没等那护卫首领回答,便听得几声轻响,刘培吉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发现上面已经插入一支弩矢,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又一阵弩矢射来,他小腹又挨了一下,从马背上跌了下去。
“快,快保护刘郎君!”护卫首领这才反应过来,他一边大声叫喊,一边拔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