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时间有点短,恐怕不成!”
“那你要多长时间?”
“半年!”刘培吉伸出六根手指头:“最少半年,不然漕运之事关乎重大,稍微出点差池,影响了陇右的战事,微臣担当不起!”
“好,半年就半年,我给你半年时间,你找人把伊吉连博德顶替了!”裴居道几乎把牙齿咬碎了,才压下吐刘培吉一脸唾沫的欲望。
“下官遵命!”刘培吉似乎也感觉到裴居道的怒气已经到了极限,回答的倒是颇为爽快,他拜了拜就转身离去。出了门他便听到身后传出什物摔落在地的声响,显然是裴居道再也按奈不住,把几案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发泄怒气了。
“裴居道呀裴居道,你明明只有一壶的量,却偏偏要灌两壶酒入肚,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吗?”刘培吉摇了摇头:“这还就是个开头,今后有的是你难受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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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州,转运使府。
“陛下病重修养,以沛王监国?怎么会这样?”伊吉连博德目瞪口呆的看着慕容鹉:“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慕容鹉道:“昨天一大早崔弘度就被明升暗降,解除了兵权,现在北门禁军的兵权已经易手,宫中肯定有变!”
“那,那我们能做什么?该死,大将军又不在长安!”伊吉连博德苦笑道。
“大将军若在长安,又怎么会出这些事情?”慕容鹉心中暗想,口中却道:“现在先不说这些了,咱们先商量一下怎么应对的好。”
“嗯,第一自然是应该先派使者前往范阳,把长安发生的事情禀告大将军!”伊吉连博德道。
“不错,最好是多派几个使者,让他们从不同道路,拉开间隔出发,说不定途中会有人阻截,这样至少也会有一两个把信送到大将军手中!”
“对,就应该怎么做!”伊吉连博德赶忙招来文书,口述了文书让其抄录了十余份,然后挑选心腹乘马出发。忙碌完毕之后伊吉连博德才和慕容鹉回到书房,开始重新商议如何应对。
“裴居道多半会派人来接替我!”伊吉连博德道:“要不我下令放一把火,把仓库囤放的漕粮还有码头上停泊的水轮船都烧掉,对了,还有修船厂,工坊,闸门也烧掉,省的留给裴居道!”
“且慢,且慢!”慕容鹉赶忙喝止住伊吉连博德:“这可不是小事,你把囤粮水轮船,修船厂、闸门,工坊都烧了,长安怎么办?陇右怎么办?”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