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表忠心,表明自己是裴居道的人。可你裴居道倒好,直接把人家的面皮丢地上用脚踩了。要知道政事堂里面可都是玩笔杆子的,多半有人回去把这事记在自家的日记里,将来修史时候很可能就会拿这些官家日记当原始材料,列传里会留下一笔,那可就“青史留名”了。难怪刘侍郎翻过头就给你一闷棍,换了普通人指不定就直接掏刀子了。
“裴侍中到底是世家子弟,一路顺遂,有些事情虽然道理明白,但是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王文佐笑道。
“大将军说的是!”张文瓘拿了几个枣干,一边咀嚼一边笑道:“有些东西没有亲身经历过,书本上看过再多遍也是不明白的!”
“对了,裴侍中的修养应该还是不错的!到底刘侍郎说了些什么,把他惹发了性子?”
“这个就不知道了!”张文瓘摇了摇头:“我今天距离那边太远了,也没听清楚!”
“这个倒是与大将军你有些干系!”身后传来戴至德的声音,王文佐赶忙起身行礼:“与我有关?不会吧?那时候我应该还没来吧?”
“没错,就是因为你还没来!”戴至德拿着一把桃干,一边咀嚼,一般在张文瓘身旁坐下:“当时我坐的不远,听得很清楚。那刘培吉跑到裴侍中那儿,说裴侍中年纪比你大这么多,无论雨雪都雷打不动的辰时便到政事堂,可你王大将军进了政事堂却不好好当差,早一天晚一天的,成何体统!”
“原来是这样!”王文佐听到这里,不由得苦笑起来,他兴致勃勃的看别人的笑话,却没想到最后笑话落到自己的头上来了。那刘培吉也是正四品上的高官了,自己来晚一点就去打小报告,这做派怎么和现代社会玩办公室政治的科员小白领差不多呀!
“这点事情我怎么会生气!”王文佐强笑了两声:“刘侍郎说的也没错,在下这些日子在政事堂晚来早走,也的确应该注意些!”
“这倒也不能怪大将军!”戴至德笑道:“你一会儿要去宫里,一会儿要管诸卫禁军,还有漕运的事情,能够每天在政事堂待上一个时辰,已经是很了不起了。说句实话,你能够一心多用,撑到今天,老朽已经很佩服了!”
“不敢,不敢!”王文佐干笑了两声,口中的食物却变得无味起来,这戴至德说的倒也是实话,王文佐这段时间其实是把自己一个人当三个用,分别管军队、管宫廷内部、政事堂,着实是已经超出了一个人精力的上限,这么耗下去,早晚要出问题。
“不过这么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