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清净所在要好得多,省的这么多麻烦!”
“留也担心,走也担心,我有什么办法?”李治笑道:“阿武呀!你就是放不下,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我还能不听天由命?照我看,你每日里陪我去太液池转一圈,回来就没有这么多烦心事了。”
“我是没有你放得开!”武氏冷哼了一声,正想说些什么,外间传来.通报,却是沛王来了。
“贤儿来了!”武氏露出喜色,由于那天夜里的事情,她反倒与李贤这个二儿子亲近了许多,笑道:“快,快取些果子来!”
“贤儿都十七了,还缺果子吃!”李治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时李贤从外间进来,向父母行礼之后:“阿耶,阿娘,听说两个姐姐从倭国回来了!”
“是有这件事情!”武氏点了点头,她按住额头:“我这几日头疼的很,估计要在宫中静养,就不见外人了!”
“静养?不见外人?”李贤愣住了,他刚想问些什么,却看到李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摇了摇头,便没有继续追问。
“你这几日过得如何?”武氏问道:“学问可有精进?”
李贤在李治和武后的几个儿子里最为聪颖,在文学上天赋也最高,听到武后问道自己的学问,立刻喜形于色:“孩儿这几日做了两篇文赋,觉得有所精进,还请母亲看!”说着他便从袖中取出两篇文章来,双手呈上。武后接过便看了起来,看了几行便禁不住喜道:“这当真是你所作?”
“不错,正是孩儿所作!”李贤喜形于色的答道:“孩儿请几位王府中的师傅看了,也都说好,才带来给二位大人看。”
李治和武氏两人都是识货的,细看儿子的文章,果然较之过往大有精进,是难得的佳作了。李治捻着颔下的胡须,笑道:“好,好,寡人在贤儿这个年纪尚且写不出这等佳文呀!”
“真的?”李贤大喜:“那阿耶看我能不能去昭文馆呢?”
“昭文馆?”
“对,孩儿和府中的老师士人闲聊时,觉得范晔的《后汉书》中纰漏甚多,有许多难解之处,便想要作一篇注解,以为后来者所用。但王府人才不足,图籍也有所欠缺,便想借昭文馆之力,为此书做注!”
“贤儿有这等雄心,是大好事呀!”武氏笑道:“雉奴,下次弘儿来的时候,我们就替贤儿说说吧!”
“也好!”李治虽然觉得有点不对,但既然妻子已经开口了,加上确实也很喜欢李贤这个小儿子,便也点了点头:“你将这两篇文章留下,等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