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拓土的国策。
「呵呵,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过也难怪他,身居高位,不能不谨言慎行,诸事小心,不然贞观时留下的老臣始终屹立不倒的,也只有他一个了!」说到这里,李治叹了口气:「弘儿,你身为太子,将来登基为帝,更要小心,高处不胜寒呀!」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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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府。
「孙儿给阿翁请安!」李敬业恭谨的向坐在上手的祖父敛衽下拜,不管他在外面多么浪荡跳梁,在自家这位老祖宗面前,总是那副恭谨有礼的世家子弟模样。
「当初王文佐在京城时,你可曾与他结交?」
听到祖父的提问,李敬业心中咯噔一响,他虽然是家中嫡孙,但李绩素来治家严整,他平日里早晚请安,也就是程序性的说几句话,像这样直接提问的,已经多少年没有一次了,赶忙小心答道:「回阿翁的话,当初王文佐来京城时,住在金仁问家中,孙儿与金仁问是旧识,所以一起吃过两次酒,孩儿送了他一次礼物,别的就没有了!」
「只是这样吗?」李绩问道。
「只是这样!孩儿谨遵
阿翁教诲,不敢随意与外官交接!」李敬业低下头去,咬牙答道。阑
李绩从锦榻上站起身来,走到李敬业身旁,仔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孙儿,突然叹道:「整日里与那些飞鹰走狗之辈混在一起,真英雄就在眼前,却不知道结交。不过这样也好,如果当真知道自己是个废物,庶几能保住家业了吧?」
听到祖父这番满含着矛盾心情的话,李敬业愣住了,正当他正在考虑要不要说出实情时,李绩已经转身回到锦榻重新躺下:「退下吧,我已倦了!」(本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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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开始于王文佐前往长安,结束于长安故事,可以说是一个轮回吧!
克劳塞维茨说过「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军事胜利本身不是目的,政治胜利才是。
本卷中的王文佐就用自己的行动印证了这一点,从在长安的宫廷市井,到倭国的金戈铁马、床头床尾,王文佐与其说是一个将军,不如说是一个阴谋家。战争对他来说不过是不得已时采取的手段,在这一卷中他从床上得到的东西可能比沙场上得到的还要多得多。在他的身上,读者感觉不到「意难平」、「豪气干云」等让他们觉得「爽」的情绪,只能看到他沿着既定的道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