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们也会知道我们这个孩子,也会因此记得我们!”琦玉满脸憧憬着未来,突然她的两腮微微抽搐,下意识的抓紧了王文佐的手:“三郎,孩子在动,好疼!”
“快,大夫在哪里,快叫大夫来!”王文佐一手抓紧琦玉的手,一边高声喊道,守候在外边的大夫赶忙进来,开始替琦玉诊脉,琦玉的疼痛也愈发加剧,发生痛苦的呻吟声。
“怎么样?大夫?”王文佐低声问道。
“从脉象看,陛下应该是要生产了?”大夫用不那么肯定的语气问道。
“生产?这么快?”王文佐问道:“你上次不是说还有七八天吗?”
“这只是小人的预估,只是个大概,做不得准的呀!”大夫苦笑道:“早几天晚几天都很正常的!”
“好吧!”王文佐一想也是,现代社会医生给的预产期出现几天的差错也不奇怪,何况是古代,他握住大夫的手:“诸事都托付给你了,有什么缺乏的请直言,若是母子平安,你有多重,就赏给你多少银子!”
那大夫听到王文佐许下的重赏,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肃容道:“郎君请放心,医者父母心,无论有无赏赐,小人都会尽心竭力。现在您请让无干人等退出去,多准备热水、干净的麻布!”
“明白了!”王文佐点了点头:“都拜托你们了!”
四天王寺外。
“马!”难波平六说道,他从地上拿起一个有点干瘪的橘子,在双手间丢来丢去。
“扔出去呀!”旁边一个黑脸汉子催促道:“我可不信他能射中!”
“你必须把马的缰绳交出来,至少交给仲裁人!”难波平六道:“否则我凭什么把橘子丢出去!”
黑脸汉子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迹见赤梼,这个貌不惊人的汉子正慢条斯理的在箭囊中挑选羽箭,然后将其搭在弓弦上,他不禁有些后悔打这个赌了,不过倔强还在支撑着他不肯后退:“你的朋友站的太近了,这样如果你丢出去他就射箭的话,那很容易射中!”
难波平六回头看了自己的旧主人一眼,道:“你刚刚明明没有说这些的!”
黑脸汉子心中暗喜,大声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你朋友如果不肯后退,我就不赌了!”
“这样可以了吗?”迹见赤梼向后走了几步,与难波平六的距离拉开到十二三米。
“不,不行,还要再远些!”黑脸汉子喊道。
人群中发出一片嘘声,迹见赤梼不动声色的又向后走了四五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