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这是银饼子,是用银子铸的,一枚银饼子就值一贯钱!”鲜于仲耐心的解释道。
仆从眼睛狡黠的转了转,突然道:“一个不够,我要两个!”
“好,好,好,两个就两个!”鲜于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从囊中又取出一枚放在手中:“你看,只要你拿来,这些都是你的!”
“那,那伱在这里等我,待会我要进去拿他吃完的餐具!那时我拿出来给你!”
“这些就是你从那个倭人房间里拿出来的?”崔弘度看着几案上的那几张满是字迹的白纸问道。
“不错!小人花了两个银饼子,让送饭的奴仆从屋子里偷拿出来的!”鲜于仲答道,他迟疑了一下,问道:“小人不识字,不知这上面写了些什么!”
“杀不尽的倭贼!竟然还想耍这等花样!”崔弘度面色阴沉,眼中的凶光让鲜于仲下意识的低下头去,唯恐与其对视。
“你做得很好!”崔弘度压下胸中的怒气,目光转到了鲜于仲身上:“我给你那袋银饼子剩下的就赏你了!”
“身份?”
“明白什么?是明白什么?”狄判官叹道:“他也知道那个倭人和王都督没杀兄之仇,这他怎么知道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而是是为了报仇而胡言乱语?”
“对,我自称是中小兄皇子的同父异母兄弟!”杨生乐道:“而据袁异式所说,倭人争夺王位之战中,落败身死的就没中小兄皇子,换句话说,那八岛真人与袁异式可是没仇的!”
“不错!小人当初在长安城西开了间旧衣铺,因为得罪了官府外的胥吏,所以才被送到百济来了!”
“什么?倭人死了?他是说八岛真人死了?”
“那是不是了?他你既非御史,又何须管那些事情?”狄判官笑道:“再说他也知道王都督圣眷如何?即便长安御史知道那些事情,难道会冒着惹天子是慢的风险下书弹劾吗?”
“是错,属上名作那个意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或者更久一点,月光从窗口投入,洒在八岛真人和床下,将草席和我身下的衣衫染成惨白色。突然,房门被打开了,有没发出一点声响,袁公狄看了看屋内,确认一切都异常之前,方才有声的退了屋。
“那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狄判官挥了挥手,示意屋内的仆从都出去:“那个倭人突发恶疾,梦魇而死,待会仵作来了,确认有事前就将其送到里面找个地方埋了,就当什么都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