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的。」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王文佐拍了拍腰间的钢刀,脸色突然一冷:「刘为礼今晚睡在哪里,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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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为礼今晚没有在家睡?」看着空荡荡的卧室,王文佐满脸寒霜。
「正是,天刚黑没多久,家夫便出去了!只是去哪里,却不知道!」柳五娘是个四十出头的妇人,从其端正的眉目看,年轻时也是个俏丽的妇人,不过时间已经将其大部分抹去,只剩下憔悴和疲惫。
「你是刘为礼的妻子,难道连自己夫君晚上去哪儿也不知道?」王文佐问道。
「刘为礼的正妻七八年前就亡故了,小人只是他的侍妾!」柳五娘苦笑道:「哪里敢问他晚上去哪儿了?再说即便他正妻在世的时候,也从来不敢询问他的行踪!」
「正妻也不敢问?长安夜里有宵禁,出了坊墙便是违禁,那刘为礼就不怕被拿到京兆尹那儿去?」
「这个——」柳五娘咬了咬牙,大着胆子道:「那刘为礼之父便是关中有名的大豪,又曾经跟随平阳公主和先帝,立下不少功劳
。那刘为礼也做了不少违禁的营生,府里时常有亡命之徒出入,——」
「好了,你不要说了!」听那妇人说到这里,王文佐已经大概猜想得到这位刘为礼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今晚自己来也不是来查他干了什么违禁的买卖,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那都是京兆尹的事情,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把最关键的事情抓在手中,自己就位居不败之地。
「五娘!」王文佐竭力让自己的口气变得温和一点:「我今晚来只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刘为礼的逆谋。你是他的妾室,依照大唐律,最轻最轻你们柳家全家都要流配岭南!所以现在你必须努力回忆我给你的每一个问题,只要答的好了,不但你和你全家都没事,说不定还能让你从刘为礼的家产中分一杯羹!你明白吗?」
柳五娘眼睛中闪过一道希望的光,连忙道:「罪妇明白,罪妇明白!」
「很好!我问你,今天那刘为礼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异常的举动?」柳五娘努力的回忆了片刻:「他今天一天都在后院和一个人在一起,好像是在商议什么大事。除了一日三餐让我亲自送进去,旁人都不许进去。对了,傍晚时分有个手下跑回来,神情十分惊惶的样子,进去说了几句话。然后刘为礼他就派了个人出去,不久后回来后不久,他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