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参军还真是一位妙人!”李敬业笑道:“金兄,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当初我在河桥接你的时候告诉你马球队的事情,你却把这张底牌压着不告诉我!”
“底牌?你是说三郎吗?”金仁问笑了起来:“这么说吧,在回长安之前,三郎就没打过一次马球,就连马球的规则都是我教给他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有这张底牌,你让我怎么告诉你?”
“什么?回长安之前他没打过马球?”李敬业吃了一惊,沉思了片刻后叹道:“这就是生而知之者,难怪你将我给你的赠刀送给他,若是换了我遇到这等英杰也要折节下交。仁寿兄,太子殿下应该会将其留在东宫吧?”
“太子殿下应该会开口邀请,不过我估计三郎不会答应!”
“不答应?这可是太子殿下,未来的大唐天子呀!”
“据我所知,三郎不想留在长安!”金仁问道。
“不想留在长安,那想留洛阳?”
“不是,两京他都不想留!他的心思还在边地!”
“原来如此!”李敬业点了点头,叹道:“有这等英杰,着实是我大唐的福气,天子若是知道了,肯定会很高兴的!”
“是呀!”金仁问笑道:“谁都知道长安繁花似锦,待在东宫殿下身边更是前途无量,愿意放弃这个机会前往边地建功立业,这才是大唐所需要的栋梁之材呀!”
“仁寿兄,你这可是话里有话呀!”李敬业突然笑道。
“为何怎么说?”金仁问笑道。
“王参军拒绝东宫的邀请,前往边地建功立业,而李某人呆在繁花似锦的长安,一门心思想当东宫僚属,王参军是栋梁之材,那李某人是什么呢?”说到最后,李敬业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
金仁问闻言一愣,他看了看李敬业,只见其脸上淡淡的,却也看不出喜怒,便笑道:“英国公久历戎行,早就把子孙后代的仗都打完了,敬业兄又何必自讨苦吃呢?”
“呵呵!”李敬业笑了两声:“难怪长安城里里外外就没有一人不说仁寿兄的好话的,你这一张巧嘴,不光是小娘子们喜欢,就连男人们也喜欢的很呀!”
金仁问冷笑了一声,正想反唇相讥,外间却进来一名宫人:“金教御,这是王参军的书信,让奴婢转交给您!”
“三郎的书信!”金仁问皱起了眉头,伸手接过来书,他知道王文佐虽然才具过人,但人无完人,也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字写得很难看,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很少亲笔写信给旁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