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颜开的房间里却传出劈里啪啦的声音,他正在和霞之丘诗羽做一件适合通宵做的事情。
“六条。”
“碰!”
“四万。”
“也碰!”
连着被颜开碰了两张牌,霞之丘诗羽脸色不虞地道:“学弟,你怎么什么牌都能碰!”
她连着打出两张牌都被颜开碰了,本就不美丽的心情,现在变得更加糟糕了。
之前社团活动的时候,霞之丘诗羽在麻将上输了个“体无完衣”,她本性好强,自然不愿意就这么输给一个新来的学妹,所以拉着颜开练习打麻将,结果可想而知。
“学姐,是你眼神不好。”
颜开淡淡道,然后将扶在麻将两边的手放开。
霞之丘诗羽先是一阵疑惑,然后就见颜开身前立着的牌好像有点多,大略数了一下,居然有二十几张牌!
“大相公?等等,大相公也没这么大的,学弟你哪来这么多牌!”
霞之丘诗羽惊叫道。
颜开拿起一张牌打了出去,然后对着霞之丘诗羽举起手,霞之丘诗羽可以清楚地看到,颜开用手掌的肌肉夹住了两张牌,而且这个动作非常隐秘,如果不是颜开将手举起给她看,她恐怕怎么也不会知道颜开偷偷顺走了两张牌。
打出一张夹回两张,好家伙,难怪颜开的牌越打越多,也难怪霞之丘诗羽在打牌的时候明明已经经过一番计算,觉得那两张牌打出去也不会有利于颜开,结果还是能被颜开“碰”了个爽。
颜开表演了一番自己摸牌的手艺后,他又从自己的牌里拿出一张一索在霞之丘诗羽面前晃了下:“学姐,怎么样,很想要这一张对吧?你的‘九莲宝灯’就差这么一张了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霞之丘诗羽瞪大了眼睛道。
她的“九莲宝灯”就是差了这么一张一索,结果就是摸不到,现在被颜开叫破牌型和想要的牌,霞之丘诗羽当然会惊讶。
颜开将一索放回自己的牌里,然后打出了一张霞之丘诗羽完全不要的牌道:“因为之前洗牌的时候,我已经在所有的牌上都‘落汗’了啊,你手上什么牌我比你还清楚。”
“‘落汗’?”
这个名词让霞之丘诗羽愣了下。
“就是做标记。”颜开回答道,“在自己取牌和洗牌的过程中将牌进行标记,这就是‘落汗’,同一副牌,打得局数越多,标记的牌越多,你拿到什么牌,想要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