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属下一再地提醒你,千万不能在宫中吃喝任何的东西。”
王世充咬了咬牙:“大意了,大概是因为李密之死让我有些放松,再加上杨侗母子的样子极为诚恳,不似作伪,我居然就信了他们。这毒药乃是七步**配合了葡萄酒,是以前李密找古书上的方子配出来的,给了元文都就是想害我,元文都没这个机会,却让杨侗学了这个办法,唉,真的是天意。”
魏征微微一愣:“主公是如何知道这是七步**配合葡萄酒的?刚才属下查遍古方才知道是这么回事。”
王世充想到自己梦中那亦真亦假的经历,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叹了口气:“大概是我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吧,反正就是知道了。玄成,现在你说怎么办?”
魏征的嘴角勾了勾:“经过了此事,杨侗断不可留了,主公还是要加紧禅让之事,等禅让过后,杨侗就没了皇帝的尊号,再也害不了你了。”
王世充点了点头:“就是说,禅让之前,我还得继续稳住杨侗,此次的事情不能查,也不能动他,对吧。”
魏征点了点头:“是的,这时候如果主公追查下去的话,因为你活着,太后死了,会有人散布流言,说是您自己下的毒,以此来害皇帝的。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作,只有忍。”
王世充叹了口气:“这小子真够狠的,我还是低估了他的野心,也低估了刘太后放手一搏的勇气,毕竟是杨家的人,这一家子不管能力大小,这权欲野心都是没的说。不过现在心向隋杨的人还不少,就好比戴胄,就一直跟我说什么如果我肯做霍光,自然天下归心,要是想当王莽,那现在的手下也会散光。哼,不就是变着法儿想阻止我的禅让之事嘛。”
魏征叹了口气:“总是有些读书读迂了的死脑筋,满脑子都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一套,不过这些人是忠义之士,主公也不可太过苛责了。”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那是自然,个个都是墙头草的话,我才真的会害怕。好吧,这戴胄说什么我听着就是,只是要行禅让之事是不会变的,玄成,你说我要禅让的话,需要办什么手续?做哪些事情?”
魏征沉吟了一下,说道:“自古行禅让之事的皇帝,先是要有大功于国家,于天下,于百姓,这点主公是有鼎定中原的大功,扶隋室于即倒,虽然说现在天下没有一统,但也算是符合了。”
“这第二嘛,就是要以您的大功,要求更大的职务,起码是要杨侗封主公一个王爵,现在的国公之职,还有点低。”
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