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敌,必死无疑!”
王世充勾了勾嘴角:“沈光,你马上带五百骑兵从水门冲出去,然后从栅栏的大门杀出,别的不做,就是隔开费将军和河阳军,河阳兵受到攻击一定会向我们这里逃,你叫费将军和张将军让出通道,让河阳军逃入栅栏里,不要跟裴行俨过多纠缠,打退他们就回来!”
沈光的眼中冷芒一闪:“得令!”
一阵水花四溅,几百匹战马从水道里直冲而出,在那正在铁索一线激战的战船后方跳上了岸,然后从栅门冲出,沈光亮银盔,兽面连环甲,威风凛凛,如同天神一般,一马当先,而身后则是数百精悍的铁骑兵,张公谨的重装排攒手们纷纷让开两侧的通道,这几百骑兵如同一道铁流,瞬间出门,直奔战场而去。
裴行俨咬牙切齿地看着前方不住后退的独孤武都,恨得牙痒痒:“这个滑头,居然敢违令,传我将令,最后擂一通鼓,再打出旗号,不许他们后退一步!”
罗士信摇了摇头:“行俨,只怕来不及了,他们压根没准备作战,你这样驱赶是没有用的,咱们不如率骑兵先从侧面绕过去,然后再横冲那些隋军跳荡兵吧。”
裴行俨断然道:“不行,绕一个大圈太花时间了,只怕我们的弓箭手不会剩下多少人啦,独孤武都要是再退,就给我开弩射他,我就不信了,他还敢退!”
罗士信的脸色一变,急道:“行俨,不能这样,你这样做,可能会逼反了独孤武都啊!”
裴行俨哈哈一笑:“就算他想反,他的手下也不会反的,要知道,他们的妻子家人可都在我们手里,要是再敢反叛,那就准备收尸吧!”
费青奴狠狠地一斧劈出,在他身前逃跑的一个瓦岗军骑弓手,整条大腿一下子飞了出去,而战马的肚子也给这一斧直接开了膛,断裂的肋骨处,肝脏和肠子哗啦啦地往外流,费青奴哈哈一笑,上前再一斧头,结果了这个给马压在身下,不断惨号的骑弓手,他抹了抹脸上的血渍,喃喃地说道:“第二十七个啦!“
一阵马嘶之声从后面传来,费青奴的脸色一变,抄起两把大斧头,一个大旋身,就要砍出,只听“叮”地一声,一槊格开了这把势如千钧的巨斧,带得费青奴下盘微微不稳,退了两步,他的脸色一变,正要再出手,却只见沈光端坐于马背,无奈地摇着头:“老费啊老费,你果然是打到爽处,连亲娘老子都要砍啊,幸亏来的是我,换了别人还不给你一下砍死了!”
费青奴嘟囔着放下了斧头,笑道:“谁叫你小子悄无声息地就来我背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