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柴孝和奇道:“魏公说的这个人是谁?莫非是。。。。”
李密哈哈一笑:“不错,就是我的那个好师兄,王世充,这个天下,我所有人都可以放过,只有他,我是断不能放的!”
柴孝和笑道:“因为王世充曾经亲手坏了杨公子当年的起兵,造成了主公一生的苦难,这个仇,当然是要报的,我们都知道,他才是一切幕后的主使!”
李密摇了摇头:“不,我说过,所有的仇恨我都可以放下,我只着眼于未来,不放过王世充,不是因为他以前跟我有多少仇,而是因为此人心怀天下,野心勃勃,我很清楚,隋朝的天下变成这样,完全是此人的一手策划,近二十年的时间,苦心孤诣,挑起隋杨的宗室相残,父子相疑,陷害忠良,唆使杨广远征敌国,暴虐国内,以至于天下纷乱,民不聊生!”
柴孝和点了点头:“那是因为杨广昏庸无能,好大喜功,王老邪不过是谄媚小人,迎合上意,才会如此,如果要说天下变成这样,我看虞世基,裴蕴这些幸臣的责任更大。”
李密叹了口气:“孝和啊,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见其表,不知其里。虞世基和裴蕴并无军国才能,宇文述等辈也只想着敛财卖官,他们最多是利用手上的职权,溜须拍马,给自己谋点好处罢了,还不至于坏了国家。至少,你觉得象远征高句丽,开挖大运河这样的事情,是虞,宇文之流能想得到的?”
“只有王世充,本身包藏祸心,又深知投主上所好,偏偏还能装得忠心耿耿,事事为皇帝着想,杨广并非无能之君,他能靠演戏夺得皇位,本身就说明他还是有点判断力,更会演戏的,可就是他这样的伶人之皇,也看不穿王世充的奸恶内心,就连我和大哥在起兵的时候,明知他是天下最大的奸雄,却也有时候如坠五里云中,不知道他让我们进关中,是真为我们好呢,还是要害我们!”
柴孝和肃然道:“听主公这么一说,我心里都有些害怕了,细细想来,王老邪这种蛊惑人心的本事,还真不是盖的,主公,此人非池中之物,还是得早早除掉才行,要不要我们把他这么多年来的阴谋,公之于世呢?”
李密摇了摇头:“没用了,现在我们是瓦岗义军,他是官军大将,本身就是死敌,要是由我们说他有反心,只会给人当成反间计,而且他已经掌握了东都的兵权,手下又有淮南兵这样完全听命于他的军队,就算杨广这时候想诛杀他,也多半杀不了啦,再说了,杨广现在除了他,还能指望谁呢?我们只有在战场上打败他,消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