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东都兵马,在我们的打击下,屡战屡败,已成惊弓之鸟,别看刚刚在王世充的指挥下胜了一阵,但段达和刘长恭所部一直是缩在二线的,今天出阵决战,身为主帅的段达,居然不在中军,而是跑到左军这里沿河摆下防守阵形,显然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身为一军主帅,都是这样想赢怕输,更不用说那些普通士兵了,他们的前排只有长槊,而少弓箭,也无车阵拒马这些防御工整,更无骑兵反突击,只要我军集中铁骑部队,一个冲锋,就可以冲垮他们的阵线!”
“段达毕竟是主帅,他的大旗是帅旗,他和中军之间还隔着独孤武都的河阳军,这支杂牌军装备和斗志都很一般,顺风时跟在后面捡漏尚可,要是战败之时,想指望他们支援友军,力挽狂澜,那是做梦。”
“相反,这支部队还会挡住中军的朔方骑兵和一万铁甲重骑兵的救援方向,段达自以为精明,可是我就是要出奇不意,放精兵于左翼,一举将其击溃。”
“裴柱国,单将军,程将军,秦将军,罗将军,麻烦你们的铁骑主力两万人,还有我的内马军八千,轮番冲击,直攻段达的正面,一旦冲垮敌军前阵,则兵分两路,一路向左把刘长恭所部驱入洛水,一路向右把独孤武都的河阳部队压往敌中军,而后续部队则从打开的缺口,直冲段达的帅旗,只要段达的帅旗一倒,则大势已定!”
程咬金摸了摸脑袋,说道:“魏公,你的中军,真的只列强弩和弓箭手,连一点骑兵也不留吗?万一敌军孤注一掷,不去救援崩溃的左军,而是直冲你这里,那可如何是好?”
李密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如果是王老邪在对面,我还真要怕他来这一招,但是现在的主帅是段达,如果他的帅旗给冲倒,那所有的隋军都会陷入混乱,即使是王辩和杨威,也没办法再指挥骑兵强冲。”
“就算他们下令冲击,前军的军心已乱,只会以为本方战败,四散而逃,哪还顾得上冲击我军中军呢?再说了,要是敌军真的冲过来,我军前线的弓箭手和布下的拒马,鹿角都无法抵挡,就算多个几千骑兵,又怎么能防住对方破阵铁阵的冲击呢!”
众多瓦岗将领都点了点头,齐声说道:“魏公高见,我等叹服,一切按魏公的布置行事。”
翟让眨了眨眼睛,说道:“魏公,你毕竟是三军主帅,非同小可,留在中军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一点,要不你还是转移到左军的骑兵之后,在后面看得清楚,而如果你要是担心敌军会看出我们的突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