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另一个红脸小胡子头目笑道:“孟大哥,那现在隋军害怕了,只守不战,怎么办?”
孟让看着远处那五座如梅花一样,错落有致的大营,略一思忖,说道:“李兄弟刚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王世充这样布阵,既不退兵,也不求战,恐怕是想引诱我军主动攻他的大营,隋军虽然兵少,但是装备精良,又有大河为阻,我军渡河强攻,怕是占不到便宜,若是被其趁势追杀,可就不妙了。我们不能上了他的当。”
黄脸头目名叫李二虎,这一下一听孟让表扬了自己,马上来了劲,说道:“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诱敌主动渡河?”
孟让摆了摆手:“不,他既然打定了主意要诱我们进攻,那一定不会主动出击,哼,传我的令,军士四出,去附近各郡县掠夺粮草,我军兵多,吃的也多,时间长了,粮尽就麻烦啦,不能跟他这么死耗。”
李二虎的脸色一变,说道:“大头领,这样一来,就不怕王世充趁我们主营兵少,前来袭击吗?”
孟让哈哈一笑,一指面前这条宽百余步的淮河,说道:“有淮河为险阻,有什么好担心的,王世充又不是天兵天将,可以飞过来,他现在连免战牌都挂起来了,无非就是做好了固守的准备,我军六倍于他,分出几万人出去抄掠,又能如何?他只要一动,我们就看得清清楚楚的,分兵必死。”
孟让说到这里,顿了顿:“而且我们抢粮劫掠,不能只是在淮河北岸,李头领,张头领,刘头领,你们各自带本营的兄弟,绕路过淮河,然后在王世充的大营南边抄掠,断他的粮道。哼,他不是想跟我耗吗?我看谁耗得过谁!”
隋军大营里,中军帐中,同样是热火朝天,部将们个个群情激愤,一个个捶胸顿足地,向着王世充请战,这样郁闷的仗,自从王世充领兵以来,几乎没有打过,给十几万反贼这样围着成天叫骂羞辱,而本方却只能高挂免战牌,甚至王世充下了令,有敢出营者必斩,敢回骂者也必斩。
杨公卿的脸色通红,说道:“大帅,还请允许末将带本部出战,贼军虽众,但毕竟装备不如我军,正面迎敌,我一定可以取胜!”
费青奴也急吼吼地说道:“大帅,让我的铁骑出战吧,我手下骑兵的马槊,已经饥渴难耐啦。”
单雄信跟王世充的时间毕竟比较长,他的眉头一皱,说道:“杨将军,费将军,不要这么急啊,大帅用兵,自有他的道理,听大帅的安排就是。”
已经升为虎牙郎将的葛彦璋咬了咬牙,说道:“大帅,您给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