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政没有少吃这种吃力不讨好,干多事情还要被人嫉恨和排挤的亏。他现在就是只做事,把功劳都让给表哥,这样平平安安地在这郢州能辅佐好几任刺史,不再象以前那样被降职外调,也许以后还有上升的机会。”
王世充点了点头,问道:“那这斛斯政肯和我们合作,以谋大事吗?”
李靖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这个可就不好说了。斛斯家在大隋立国以来一直不得志,斛斯椿虽然名声差。但毕竟在北魏也算做到了宰相了,可到了斛斯政这辈,却完全被排挤出权力的中央,甚至连刺史也没做到过。要说斛斯政心里没有想法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也不是无能之辈。”
“但是在李某看来,斛斯政心里有所不满,暗地里发发牢骚,有些怀才不遇的怨念是极有可能的,但要他提着脑袋跟我们一条心,为了将来一个不确定的乱世做准备。那基本上是没戏。”
王世充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药师的意思是没有必要结交斛斯政,只需要和他公事公办就可以了?”
李靖眨了眨眼睛,道:“不,李某不是这个意思,李某觉得可以跟斛斯政建立不一般的私人关系,换而言之可以跟他做朋友。主公如果方便的话,也可以帮忙在朝中举荐他,如果能让他从地方调到中央,进入尚书省的一些实权部门,那想必斛斯政会对主公感恩戴德,以后也许会主动帮助我们。”
王世充笑了笑:“药师的意思是我们跟斛斯政做朋友,但不向他透露大事,只是施恩不求报,以后他要是能帮我们最好,要是不能帮我们的话,至少也不会害我们,是这意思吗?”
李靖笑道:“不错,就是这意思。主公刚才说过要在这里建立自己的势力和情报网,老实说,斛斯政在这郢州四五年了,以他的精明,会看不到萧铣做的事?我是根本不信的。但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对此不闻不问,实际上也不想得罪在这里根基深厚的萧梁势力,从这一点上看,他并没有多忠于朝廷。”
魏征叹了口气:“原来如此,魏某还一直奇怪呢,为什么萧铣的阴谋是药师这么一个外来户给发现的,而对郢州上下的情况了如指掌的斛斯政,却是对此一无所知,听你这么一说,他非不能也,是不为也!”
王世充的眉头皱了皱,问道:“这斛斯政在郢州可有建立自己的势力,比如秘密情报网之类的,以掌控这里的局势?”
李靖摇了摇头:“没有,虽然这点也挺出乎李某的意外,但确实没有。斛斯政在这里只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于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