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那驿丞:“家父乃是亲上任的本州刺史来护儿,我二人乃是他的儿子来渊,来整,而这位是朝廷的兵部驾部司員外郎王世充,微服寻访到此,偶遇家父,暂时先在这驿馆住下,家父说了,晚上的接风宴,也请王員外一起出席。劳烦驿丞接待一下。”
那个驿丞一看是来护儿的腰牌,他早早地接到了来护儿要来此地赴任的消息,哪儿还敢置疑这个布衣打扮的人是不是真的朝廷五品大員,连忙不住地点头:“没有问题。只是朝廷有定制,各个品级的官員,都需要出示自己的官凭路引,以确定相应的接待等级,既然是来刺史发了话,让这位王。王員外郎住下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这接待标准。。。”
王世充见多了这种情况,哈哈一笑,上前握住了那驿丞的手,趁势塞了一小块玉佩在他手里:“驿丞,你可看好了,这就是我的官凭路引。别的无所谓,只要清静一点就行。”
那驿丞先是一愣,转而连声说道:“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去准备一间五品官員的房间。”说着,他转身一溜烟地跑向了后间,一边走一边叫道:“快快快,把朝南那间大屋子给收拾出来。”
来渊兄弟一看王世充自己就把这事给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对视一眼,双双对王世充行礼,来渊说道:“王仪同,您且先歇息,我们回去先复命,晚点再过来接您。哦,对了,秦琼就暂且留在您这里听候吩咐,如果有需要,请他代为转达就是,他人就在前院。”
二人转身走开,王世充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地消散,向着张金称使了个眼色,两人在守在院子中的那个驿丞的带领下,进了自己的那个房间。
关上门,王世充坐到了榻上,张金称站在一边,一言不发,王世充注意到自从马市归来,他的情绪就一直不高,显然是有些眼红自己今天对那秦琼的态度,王世充微微一笑,指了指榻的对面:“金称,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用拘礼了,坐吧,我和你说说心里话。”
张金称站着低头道:“尊卑有别,不敢逾次。”
王世充摆了摆手:“公开场合是一回事,这里只有你我二人,我可一直拿你当兄弟而不是仆役,你不坐就是不给我面子啊。”
张金称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不过还是拉着一张脸不说话。
王世充微微一笑,给张金称倒了一碗水:“怎么,看我今天给秦琼一匹宝马,心理不平衡了吗?”
张金称咬了咬牙,抬起头,朗声道:“东家,既然您把话说开了,那金称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了,不错,我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