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军功斩首。将来可以论功行赏,加官晋爵呢。”
冯孝慈叹了口气:“救兵到了的话,打赢了也是杨大帅的军功,得首级也是他们的事,叛军围苏州三个月,一直是围而不攻,皇甫将军又严令不得出城接战,所以我们现在一个人头都没有收到,即使日后论功行赏,只怕也没我们的份了。”
两人说话间走到了一进院子的大堂附近。冯孝慈停下了脚步,说道:“哦,对了,王参军。皇甫将军现在都是在二进院子的中堂里休息,天天人不解甲,非常辛苦,你且稍等,小的这就去叫他前来。”
王世充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冯都督了。”
冯孝慈飞奔而去,身形很快就在大堂边上的侧门一闪而没。王世充站在这黑暗的大堂上,心中却暗想:这冯孝慈和刘全还能在苏州城内的酒店喝酒,看来城中秩序尚可,酒馆还能开张招待守城士兵,粮食供应当也无虞,这一路看来,苏州城内秩序井然,自己今天入城时就被值守的士兵发现,想必叛军奸细也无法入城。
皇甫绩确实是优秀的将领,守城三个月仍然轻松自如,现在苏州守军粮甲充足,战意高昂,如果真的象杨素所说的那样,到时候两面夹击,这支守军一定能象下山猛虎一样,大破敌军的。
正思量间,堂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甲叶子碰得“叮当”作响。一个雄厚有力,镇定中带着一分喜悦的声音远远地响起:“那位王参军何在?”
王世充一转身,后面随着由远而近的火把一下子变得亮堂了起来,一个近约五十,长髯飘逸,高大挺拔,身着明光大铠的将军快步走了进来,而那冯孝慈则亦步亦趋地带着十余名士兵在后面打着火把紧跟此人。
王世充连忙上前行了个军礼,朗声道:“末将王世充,参见皇甫刺史。”
来人正是皇甫绩,他哈哈一笑,摆了摆手:“王参军不用多礼,你孤身一人,能冲破叛军包围,来到城里,着实不易。请坐吧!”
后面的冯孝慈连忙拉过一张椅子,放到王世充的身后,而皇甫绩则走上大堂的正案,正襟危坐。
王世充看了一眼皇甫绩,只见他眼窝深陷,双眼遍布血丝,从他这么快就过来,可以知道那冯孝慈所言非虚,这人真的是衣不解甲地在二堂值守,估计也就是在行军床上临时眯了一会儿,想到这里,王世充对于自己搅了皇甫刺史好不容易的休息,心里起了一阵歉意。
于是王世充坐了下来,开口说道:“末将深夜来访,搅了刺史的休息,实在抱歉。只是军情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