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策略明显让大家有了活路,众人齐心协力,缓缓地踏步后退,没有出现慌乱与逃亡。
其间,陈军也先后四次冲进烟雾,企图象刚才那样,强行击垮隋军的防线,可是这次,隋军阵脚不乱,四米长的长槊就是对本方后退阵型的最好防护,加上烟雾弥漫,陈军冲进雾中的勇士反而因为视线受阻被扎死了不少,最后只能泄愤式地向烟雾中发射一阵弓弩,扔出一阵斧头,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如此这般,双方边打边走,一个半时辰下来,陈军连续攻了四次,把隋军逼退了四百多步,一直退到了蒋山脚下,由于烟雾弥漫,陈军追击的过程中并没有占得什么便宜,一路之上双方尸体枕藉,隋军败而不乱,陈军也无法扩大战果,两边各自又丢下了三四百具尸体,最后,陈军终于放弃了追击,暂且收兵。
鲁广达不甘心地下达了鸣金的命令,今天本来诱敌之计大获成功,用田瑞部的败军死战,然后再鸣金造成他们的崩溃,这是真败,比任何诈败都要来的真实,也只有如此,才会让身经百战的悍将员明也着了道儿。
可惜在最关键的时候,只要再加一把劲就能打垮隋军了,对方却突然改变了战术,既果断又狠辣,却是当时这种条件下最高效的一种选择,整个撤退的过程严丝合缝,无隙可击,让即使作为敌人的鲁广达也叹服不已。
鲁广达不经意地说道:“这仗显然不是员明那个一勇之夫打的,也不知道敌军是谁在指挥。”
身边的刘修之若有所思地说道:“会不会是贺若弼见势不妙,亲自来指挥了呢?”
鲁广达摇了摇头:“如果是贺若弼亲自来指挥,那他一定会把帅旗前移的,这时候只有打出他的帅旗,才能稳定军心,而且我若是贺若弼,前军战败不至于直接动帅旗,一军之帅如果这点定力都没有,那也指挥不了大军。”
刘修之疑道:“那对方又会是何人?他可是现在还打着员明的将旗啊,看起来不象是大将,否则不会不打自己的旗号。”
鲁广达叹道:“唉,北军真是能人辈出,也不知道我等的苦战是不是能力挽狂澜。”
鲁广达说到这里时,突然收住了嘴,看了看身后,只见“孔”字大旗正引导着数千步卒,直接从自己的军队边经过,向着第一线奔去。
鲁广达一下子惊怒不已:“孔范是什么意思,打仗的时候他缩在后面,现在没有任何让他出击的命令,他却擅自离开自己的位置,他这是想做什么?”
刘修之也是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