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天赋,吴云搜肠刮肚找出了几句大妈没有说过的,擦把冷汗迅的进入了正题,借着李副部长开始之前想到,也许刘大妈在部里还是位省时间的主,有她开会的场合,那噼里啪啦一阵说辞下来,任谁也难再寻上几句连贯的废话,这会议不就效率了?
五十余岁的李部长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稀疏的头梳的整整齐齐,人虽干瘦但骨架很大,开篇就说道:“能与吴教授共事我十分荣幸。”让吴云在惊讶之余好感顿生,平等的态度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尤其在官本位的中国,仕途中人能如此,哪怕只是做作也很是不易了。
“我也是科研出身,知道科学家对于自己研究成果的感情……,但现在国家的确有困难。”李部长拉家常一样的开始了今天的主题,只是最后习惯性的结尾让这一段话有些失色。
吴云喝着茶打着哈哈,一口也不肯松,见动之以情没有效果,欧巴桑又提出了请吴云担任公职的要求,而李部长也在旁边打着帮腔,说可以以优惠政策补偿极北的损失,如果吴云是个纯粹的商人,此时也就该松口了,可他却不是。
作会议记录的秘书佩服的看了一眼吴云,这种死硬分子也算少见,平时也就机关说笑话能听到几个,今天算是开了眼了,第一副部长和基础研究司司长轮流上阵,这家伙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见刘司长又开始了新一轮言,他赶快低下头写了起来,这位大妈的度可真不是盖的。
直到晚饭时间,商谈也没有什么实际的进展,倒是这位李副部长的专业知识让吴云开了眼,听说官员高学历化了,但吴云一直在国外,后来更是跑去了洛星,没什么见识的机会,本想着那都是些三四十岁的中层干部,却没想到这位八十年代初的大学生还与世界科学保持着同步。
有了共同语言,这餐晚饭就吃的格外舒心,李部长也放下了工作与吴云谈起了学术问题,这一聊吴云才知道他还曾在法国呆了六年,法语说的比吴云还溜,刘司长开始还能插上两句,后来在两人夹杂着法语单词的讨论中败下阵来,和那秘专心对付起了食物,将那一条鱼捣弄的支离破碎,凶狠的样子吓的秘书食欲不振。
待得晚餐结束已是华灯初上时,吴云干脆邀请李部长继续商谈,部长也是欣然同意,现在时间金贵,能省上一分钟是一分钟,而且据他所看,吴云似乎有亮出底牌的征兆。
一直以来,吴云最让人头痛的就是其目的不知为何,说他追求利润,却一次次狠心的将钻石价位拉低,德比尔斯高昂的利润率已成为了过去,说他追求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