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来看,这些确实不值得怀疑,但若合到一块,世上总归没有那么多的巧合,不过另一人还是有些疑惑。
“那他做下这些事,是怎么让皮家兄妹察觉不到的?以前不怀疑有什么问题,到了现在,总该有所怀疑了吧?
“这些事又不是非他去办不可?找个人唱红白脸不会啊?领导不就经常喜欢这么搞,一个负责训,一个来安抚。
最后啊!该训的训了,你也不至于太不高兴,甚至感恩戴德,我估计这一样,这姓李的老头,估计就是那个充当好人的角色。”
男子听得直点头,顺着对方思路,仔细理上一番,他也确实能感觉到,这人确实挺可疑的。
想了下,男子问道:“还有一点不太理解,就是上面安排我们来查此事干嘛?这个事儿,好像对我们没什么用吧?”
“…别好奇瞎打听…”先警告一句,才道:“也不是不能说,那些人来沪后,在这周边活动挺多,上面怀疑,这周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所以,收集到这边一些情况之后,便安排人前来对一些可疑之处进行调查,眼下看,哪怕查到这背后猫腻,估计与我们的目的,怕也相去有些距离。”
男子听完,没再多嘴,又盯了一阵后,二人才转道,去盯着离开的花发老人。
……
钱启贵这里,刚刚放下电话的他,还是呆在屋中,门窗紧闭,甚至上了多重锁,其中还残留一些新修痕迹。
昨天夜里,消息传来,那可把他吓坏了,惶惶不可终日,甚至一度想跑去日本人那边寻求庇护。
但他又清楚,自己一旦跑了,手下也会散了,而没有手下,他就失去一切,日本人也不会再鸟他。
最终,他只得强装镇定,一面让亲信偷偷封堵门窗之类,一面又竭力安抚手下,让下面的人不至于散了。
期间,各种消息传来,手底下的人几次差点一哄而散,好在最终还是被他稳住,直到清晨,局面才勉强平静。
但他依旧不安心,不敢休息不敢睡,生怕他再也醒不来,哪怕有电话打来安抚他,心中依旧慌乱不堪。
“…嚓…”点起根烟,端坐在他曾经颇爱躺靠其上的躺椅,回忆着这段日子的一切。
曾经,他最想干,也认为是自己一生追求的,是冲了他曾经的老大,从此不再需要向其上贡大半利益。
为此,他不惜接受了某些人的算计,抓住其抛来的橄榄枝,为的便是他心心念念的东西。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