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直接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腿便不撒手。
“桥本君,带我一个,这种日子我过够了,哪怕死也无所谓,如果你不带我,那我便不忪手,也不让你走,除非你杀了我!”
野田直接耍起无赖来,这种日子,他过够了,以前的他,有钱有店铺,桥本碰上他,那要点头哈腰讨好。
而现在呢?他成了街上的流浪货,住的地方都没有,只能窝在街边角落里,每天还要去与支那人一起扛包才能勉强果腹。
每每想起那疯狂的一夜,他便悔恨不堪,可惜已无法回头,甚至现在,若不再豁出去搏一把,他冬天可能要冻死,今天下场雨,他便已冷到不行。
本不至于如此,像野田之前也赔光了,但闹了一通,人总归帮着解决了点麻烦,不至沦落街上,也只是住得稍偏远点。
但他因那晚放贷,事后还拿着借条纠缠不休,惹恼不少人,等清醒过来时,已无人愿帮他。
尝试几下也挣脱不开,桥本急得不行,道:“我说行了吧?特高科那些人在外面开的钱铺,就是批发铜钱那里,你肯定知道的。
听说那里被人袭击打劫了,现在特高科还不知道,但听说对方已经撤了,那里不知有多少钱,几个人一时肯定搬不完,我们想趁这个时间,过去捞点剩下的好处。”
野田不太相信,半信半疑的问道:“特高科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先知道的?不会是故意想骗把我去那里吧?”
“我哪有时间骗你?可不是每个人都跟你我一样认栽的,之前传出钱铺的消息,不是还有不少人找特高科麻烦吗?
那些人可没摆休,专门安排人在那边盯着呢!就等着机会能取回损失,你那点钱跟铺子算什么?
据说有人在那天赔了十几、几十万!行了,你别抱了,去晚了,便真的什么都没了,听说已有不少人知道消息。”
野田还是没全信,继续问:“那你知道是谁在盯着?又是谁给你的消息?”
“朋友给的,他击找另一个朋友去了,约着在那边汇合,他也是朋友告知的,具体谁盯着谁给的消息还不清楚。
管那么多干嘛?去了不就知道了?就算没被抢,大不了我们自己动手抢,他们还敢开枪打死我们?”
野田松开了,起身后又拉住想跑的野田,道:“这么去不行,若真被抢了,剩下的肯定是铜钱,空着手去,能拿多少?
我的板车就在后面路边,带过去,到时我俩一起,肯定能比空手拿更多,最好是再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