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释了下。
船老大家里,原先经营的,是一家很小的皮货加工作坊,其父手艺不差,但同样扣门小气,为了省点搬运的钱,便把作坊设在了水路边上。
结果有年夜间突涨大水,来不及收拾,存的皮子便被淹被冲走,他家损失惨重,其父痛定思痛,认为船不会被冲走,于是便买了船让儿子去跑船。
“…这一家子…这脑子想的,还真跟普通人不一样!”孙继明听完,有些无语的评价道。
“…呃…”交涉男听了,却是有点尴尬,解释道:“这个跑船原因,是我们瞎编瞎传出去的,我们给他败了不少名声,可惜他压根不是多在意。
真正原因,是想自己去收皮子这些,但买船后本金又不足,只能先跑货,了解一些情况后,才知道收购转卖皮货没那么轻巧,便暂时熄了心思,跑起了船。
后面经营起跑山生意,也是因他早先打听过山货行情这些,不过他倒不是为倒皮子回去,他父亲已经干不动,作坊也传给了兄弟,让我们跑山,单纯只为多挣钱。
不过对于皮货,他还是会强硬要求,交由他进行进一步处理,好借我们的手,为自己捞取更多的好处,因为自幼学起,手艺挺好,很多普通皮货,经其处理后,出手能够很快速,我们便也容忍了。
留下这些好皮子的另一原因,也有好皮子往往能卖更高价,但他算价时便使劲压,导致我们吃不少亏,所以一些占本不高的好皮子,我们往往自个先存着。
不过最后还是让他处理了,因为攒了不少,他担心存下去出什么问题,最后他什么也捞不着,所以在这批皮货的分成上让了步。”
孙继明点头,一张张仔细揉捏一圈,确实柔软舒适,而且还非常均匀,满意放到一边。
交涉男继续开篓,半篓紧紧实实的黄狼皮、半篓狐皮与獭皮掺杂,交涉男将其与先前的狐皮、貂皮摆到了一块去。
“这些,都是市价较高的皮子,也是买卖较多的,我们这些也都是质量较为不错的。”
孙继明点头,这些虽不如雪兔皮合他心意,市场上也不少,但这些确实价位较高,为获利也肯定是以交易这些为主。
交涉男也只简单介绍下,知道对方不是太在意这些市场货,于是打开下一个背篓。
最上面的,是两张猞猁皮,一白一灰,毛色毛质这些极佳,孙继明打量一圈点点头,但目光却投向背篓内,有个大大毛尾巴的白色皮了,看着像狐皮。
“这是意外购得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