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祥云寨,静谧得只能听见夜风轻轻拂过树梢的声音。
云层厚重,遮住了月光,只有偶尔的缝隙中,才能窥见那银盘般的月亮,仿佛羞涩的少女,时隐时现。
山寨门口挂着的灯笼发出昏黄的光,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会熄灭,却又顽强地坚持着,为这黑暗的夜带来一丝微弱的光明。
站岗的土匪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他的眼皮沉重地垂下,脑袋不自觉地低下,嘴角还挂着一条长长的口水,仿佛在梦中品尝着什么美味。
这一刻,整个山寨都沉浸在一种难以名状的静谧之中,只有远处的虫鸣,断断续续地打破这份宁静。
突然,一个黑影从角落的阴影中闪现出来,动作轻盈而迅速,像是一只敏捷的豹子。
他悄无声息地从身后接近站岗的土匪,然后猛地捂住对方的嘴巴,防止他发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他轻轻一扭,就扭断了土匪的脖子。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黑影并没有停留,而是继续前进,深入山寨的内部。
就在这时,后续又冒出两个黑影,他们动作同样迅速且无声。
两人合力将已经断气的土匪尸体拖走,小心翼翼地隐藏在黑暗中。
其中一人接替了原本土匪的岗哨位置,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成了一尊雕塑。
留在山寨里的土匪,大多都是些不怎么中用的角色。
那些精明能干、身手敏捷的,都被下山虎带下了山去闯荡。
因此,这些留守的土匪在大当家的下山之后,俨然成了山寨里的小霸王,一个个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尽情地享受着这短暂的“自由”。
这些土匪们便继续他们的狂欢,酒宴从傍晚一直进行到夜里十二点才散去,大厅内杯盘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就在这时,十几个黑影如幽灵般陆续出现在院子中。
他们行动迅速,一部分黑影缓缓向大厅接近,而另一部分则直奔西南角那几间低矮的土坯房——那是土匪们的住处。
向大厅接近的黑影们悄无声息地打开了大厅的门,带头的一挥手,众人立即散开。
每遇到一个熟睡的土匪,他们便迅速而熟练地将其制服,用绳索紧紧捆绑起来,同时堵住他们的嘴,防止发出任何声响。
而另一部分黑影则已经到达了土匪的住处。
他们分工明确,有的负责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