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了!”
松本浩二对这位中国好友还是比较信任的,最主要原因就是他了解张祥金的价值追求。
此人并没有像大多数的国人那样对国家和民族有强烈的认同感,反而是深受日本文化的影响,更加倾向于日本人的价值观。
“松本君,你我是多年至交,说这些就见外了。”
松本浩二笑了笑说:“张桑,我在上海还是有些人脉的,将来你可以将业务拓展到上海去,免得那些中间商再赚差价。”
张祥金连声说话,松本浩二这是要送自己一场泼天的富贵啊。
松本浩二斟酌了一下语句,缓声说道:“这次我在南京出了点事情,好在补救措施很及时。你们有句话叫作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我看非常适合现在的情景,若不是南京出了状况,你我可能还没有这个机会相见,更加没有机会和张桑对饮!”
张祥金跟他碰杯,两人均是一饮而尽。
松本浩二又道:“张桑,你是个生意人,应该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么吧?”
张祥金见他故意考校,便道:“我们中国人做生意最讲究诚信。”
松本浩二哈哈一笑:“诚信经商固然没有错,但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环境,特别是政治环境。”
“愿闻其详!”张祥金一凛,松本浩二的意思做生意需要一个过硬的后台。
“张桑,生意是依附于政治之上的,只要你紧跟着帝国的步伐,我保证,将来你的生意会大到不可想象。”
“哦,怎么讲?”
“生意是生意,你手下那么多人往来于各地,每天见到的听到的,这些都是非常有用的,明白吧?”
张祥金可不是只知道低头拉车的单纯生意人,他对政治其实非常敏感。
松本浩二在委婉地告诉他,适当的时候可以利用做生意的便利搞一搞情报工作。
张祥金答应考虑一下。
一壶酒下肚之后,张祥金让松本浩二早些歇息,他要去安排船的事情。
“这里非常安全,连我的家人都不知道!”
张祥金早年是为了安置一个外室购入的宅子,可是那个外室攀上了南京的一名高官,在张祥金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着人家跑了,这所宅子就此空置了下来。
也正是如此,他才敢让松本浩二住下来。
张祥金离去后,松本浩二并未立即休息,他警觉地环视着四周,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这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