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有的死在大牢里,有的送到矿山挖煤去了,至今不知死活。
何文考是做走私军火生意的,掩饰身份不下五个,且各个都是真的,手续上没有任何的问题,都能在警察局的户籍部门查到。
为首的正是方才和掌柜的对话的窦警长,窦警长把良民证拿在手里,仔细查看,并没有发现问题,于是又转身对一旁手拿警察吩咐道:“核对一下,是不是真的?”
那警察将证件翻来覆去的手里看了一番,回答道:“窦警长,这位先生的证件没有问题。”
听到手下的回答,窦警长又看了看何文考,问道:“你一个人在这么大的包房内喝茶?”
当前包间虽然陈设并不算是豪华,但非常的雅致,且面积又大,便是摆上两张大圆桌也是绰绰有余的,一个人在这里独自喝茶显然不正常。
“警官说笑了,我是在这里等人?”何文考张口就说。
只有自己在包间里喝茶是无法解释的,必须要作出合理解释。
窦警长一听,顿时眼神一眯,他马上追问道:“等的什么人?”
“在下是做丧葬生意的,此番前来等一个从江西而来的木材商人,您也知道咱们临城的树木虽多,但适合做寿材的树种却是极少的,要么是从江西,要么是从安徽运来……”
“这位老板,上峰有令,近来日谍在临城活动猖獗,我们要加大搜捕力量,尤其是要严查从外地进入临城的不明人士,我看你那个所谓的江西木材商人就很可疑,一会儿跟我们走一趟吧!”
何文考一听,暗叫不好,不管这些警察是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只要被抓进去就得脱一层皮,而且警察局在某种程度上情报线索跟临城站是打通的,自己相当于半个人都落入了吴剑光的手中。
至于此人口中所说的严格搜查外地来临城的事情,应该是一个借口而已。
何文考一脸的焦急,赶紧争辩道:“警长,我这真是冤枉啊!我就是个普通的商人,赚得还是死人的钱财,您看我怎么可能是为非作歹之徒呢?”
说到这里,何文考上前一步,几张大面额的钞票就塞进了这位窦警长的手中。
窦警长看到这几张钞票,显然不是小数目,不由得嘿嘿一笑,眼前这个人还真是上道,不用他多费口舌,自己好处就送了上来。
其实他也就是为了借着这次搜捕的机会,想狠狠的捞上一把,做警察这一行的,哪个不是为了钱?不然谁会风吹日晒的在大街上受罪。
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