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穷酸书生,又能花得了几个钱,请主任放心,薪酬和经费的事,我们组里自行解决,不需要室里操心。”
还是情报组会搞钱,更准确的说是杜金星更会搞钱。
彭浩良眉开眼笑道:“那敢情好。除了红党,咱们党内部各派系纷争不已,反映不同意见的书刊屡见不鲜,改组派、国家主义派等等,都跳出来了。处里也一直在提这些事,让我们不可怠慢。这事不要耽搁,我知道你们组里的审读小组缺人。不过,要把好关,绝不能让异己分子混进来。”
杜金星略一挺身:“请主任放心!”
彭浩良微笑:“好了,现在该说说书的来路了吧,海阳已经等得心急了。”
刘海阳只得违心尴尬一笑:“不急,不急,今天杜组长又给我上了一课,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啊!”
杜金星微微点头:“事情还得从咱们的对手一点一点说起。”
既然前面已经铺垫了那么久,刘海阳也觉得无所谓了,就让杜金星再多卖弄一番罢了。
“我认真分析过,对待书刊的查禁政策,大致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第一,便是直接的抗争,如有的文人在报刊上发表社论,强烈抨击查禁书刊,要求议论自由。还有的在国民参政会上,要求撤消图书杂志原稿审查办法。有的文人知道自己的文章送检,必被扣押,至少被删得体无完肤,就坚决不送检,反而以最快的速度出版发行,让我们措手不及。”
“第二,便是‘开天窗’,这不失为一种巧妙的抗争办法。我记得有个刊发反动思想言论的刊物,在印行中被当局没收,他们的主编”将缺页照常印行,在空白处印出大字:‘此面被当局没收了’,以此来地揭露了我们当局的横行霸道。”
“第三,也是最普遍的,就是采用伪装书的办法。这种书刊封面名称和书的内容毫不相干,有的采用当时流行书籍的名称,有的用谐音制作一个极为普通的书名,有时索性套用党军政要员着述的书名,甚至用一个十分庸俗的名称。”
“我曾经有人形象地说过,尖锐的形势促使‘革命刊物’和政治小册子蒙上一层足以瞒过敌人的保护色,就像战士在前沿阵地用草叶和树枝来伪装自己一样。我记得工会编印的一本关于赤色职工国际代表报告的书,封面上赫然印着‘爱的丛书’。”
这句话得到了彭浩良的充分认同,他不无感慨地说:“不错,红党的书籍伪装式样很多,我记得曾经有些书曾经用过《时事周刊》《实业周刊》《经济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