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并不应该是我们的主攻方向。上车地点的事情,您也已经说了,很有可能被红党分子误导。”
刘海阳心说,你三言两语便将行动队兄弟们的努力全都否定了,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杜金星继续说道:“对方在发现情况不对头之后,立即换了装,说明他早就有所准备,已经提前计划好了应对措施,说明此人的心思十分缜密。这么年纪轻轻,即便不是红党的骨干分子,也是重点培养对象。为什么让他接站呢?”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杜金星的脸上,但是直到现在还没有弄清他到底要说什么。
杜金星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略微停顿,道:“我想说的是,这个前来接应的年轻男子很有可能和老段非常熟悉。老段一直都是在上海工作,那么此人不是他的旧交,就是在上海的同事。”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这倒是个新的思路。
彭浩良道:“海阳,金星为你们提出了一个很好的思路,你们完全可以照着这个思路继续查下去。”
刘海阳挠挠脑袋,自己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
“按照杜组长的说法,我们可以排查有过上海生活和工作经历的年轻人,户籍警那里都有现成的照片,和画出的肖像经过对比,也有会有收获。”
还是脑子好使啊,这得少走多少冤枉路。
刘海阳恨不得立马就去布置。
这时,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停尸房,此人正是投靠了临城调查室的红党叛徒老胡。
火车站的抓捕行动,老胡也参与了,只是他在其中一直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刘海阳在行动失败之后,自然也是迁怒于他,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他本来是躲在安全屋里的,可是今天彭浩良非要他来停尸房,跟众人一起讨论老段一案。
面对彭浩良,老胡不是受宠若惊,而是心里直打鼓。
按照彭浩良的安排,老胡除了继续提供情报破坏红党地下情报组织之外,还要作为顾问,承担室里的针对红党的地下组织侦破教学培训工作,让特务们尽快地熟悉红党的组织方式和运作行事。
他上前一步,向彭浩良恭敬地弯腰鞠躬,汇报道:“主任,卑职前来报到!”
对新身份适应的很快,彭浩良瞥了他一眼,笑眯眯地道:“以后你我都是自家人,用不着这么客气。这次把你请过来,就是为了听听你的想法。”
刘海阳确是狠狠瞪了老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