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受训时教官所说的话萦绕在他的耳边。
匆匆赶来的胡德胜看到黑暗中被制服的川本草介,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己方有伤亡,但目标还活着,情况还不算糟糕。
“住手,搜他的身!”胡德胜大概也理解手下失去战友的悲痛,并没有严加训斥。
手下停止了殴打,胡德胜终于看到了川本草介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以及那脸上诡异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他的无能。
胡德胜猛地想到什么,吼道:“快撬开他的嘴,快!”
然而,胡德胜的话音还未落,就看见川本草介全身抽搐起来,眼珠向上翻,露出吓人的眼白。
这时,赵旭天也从公寓前门绕了过来,二层楼那么高,他可不敢直接跳下来。
刚到巷子里便看到一群人围着川本草介手忙脚乱、大呼小叫,他立即意识到坏事了。
当他走到近前时,川本草介已经停止了抽搐,口鼻耳都流出了鲜血。
他甚至来不及掏出手帕垫着,便揪住了川本草介的衣领,又俯下身子闻了闻川本草介嘴角的鲜血。
“组长,是氰化钾!卑职……”赵旭天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跟之前那个得意洋洋的家伙判若两人。
氰化钾自一战以后常被各国特工藏于领角中,在被捕后确定无生还的可能时,含住它就可以杀生成仁。该药物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一旦皮肤上的伤口或口腔与之接触,就会即刻死亡,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胡德胜面色平静,轻轻叹了一口气说:“搜身吧,还有他的住处!”
赵旭天劈脸就扇了那个打人的便衣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个家伙被仇恨冲昏了头脑,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扯掉目标的衣领,这才导致了目标的自杀。
五分钟后,胡德胜蹲在地板上小心翼翼地盯着那堆灰烬沉思,他的呼吸很轻,好像生怕将灰烬吹走似的。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原以为手拿把攥的抓捕行动现在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
闫建波死了,这简直就是要命!
这时,赵旭天满脸自责地走了过来。
屋子里暂时还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唯一的发现便是床底下那块未来得及恢复的木地板。
胡德胜抬头就问:“你觉得烧掉的是什么?”
“用来接收广播指令的密码本或者电台的密码本!”赵旭天说,除了摔坏的电台,房间里还有一台收音机。
胡德胜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