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里过过嘴瘾,人家该发财还是照样发财!”
“不光有钱有权,徐成的妻弟赖子头现在是燚城道上的大哥,手下小弟好几百口子,谁敢不卖面子?现在徐家如日中天,他家老爷子过寿,县委副书记朱强亲自到贺主持呢!”
“啧啧啧,能混到这一步,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不过他儿子徐小宝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从小就不学好,打架斗殴,去国外花钱买了一个硕士,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海龟,在西州到处泡妞,女孩子的肚子搞大了不知道多少,造孽呀!”
“现在这个社会风气早不是以前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家又不是不给钱,怀上一个,至少给几十万吧,听说娶的这个是研究生,书香门第,爹妈都是市一中的老师,人在市里的检察院工作呢,前途无量啊!”
“想想英姿飒爽的女检察官在这样的人身下扭来扭去,真是被糟蹋了啊,世风日下!”
“这算什么?自古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骇,何况是现在?整个社会笑贫不笑娼,有钱的才是大爷!”
周围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等迎亲的车队走后,梁江涛的小车才缓缓驶了过去。
回到办公室,刘仁雄赶忙迎了上来:“县长,都顺利吧。”
“还行,家里什么情况?”
“今天徐成徐老板的公子迎亲,齐书记带人都过去了,咱们要不要也过去凑凑热闹?徐老板身份不一般,虽然是咱们燚城的,但在西州市都算有实力的老板。”刘仁雄道。
“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不要瞎操心!”梁江涛盯着刘仁雄看了一眼,让他脖子一缩。
“报告县长,您安排的事儿都打听好了,县检察院的那人叫刘则刚,以前是批捕科长,由于顶着齐书记的压力秉公办事,被陷害罢免,是县里有名的‘强项令’。与他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检察长周俊臣,当年两个人几乎同时当科长,周俊臣就很识时务,这几年三级跳,直接当了副县级的检察长,而且风头一时无两,齐书记指哪儿打哪儿,比常委还厉害!”刘仁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找补。
“刘则刚现在在做什么?”
“就是县检察院里的一般干部,听说也不怎么上班。老婆跟他离婚后带着女儿改嫁了。听说他整个人精神都很颓废,每天都喝的酩酊大醉!”
梁江涛默然。
刘则刚是他听说的一个比较有风骨的干部,敢于跟齐天硬刚,但却遭到了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