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的酒量属实夸张,纵然比不上项臣或者小舅子,也差不了太多。
但如今,江凡的酒量其实也很离谱,算起来也是从龙鳌事件之后开始的,随着体质越来越强,酒量也水涨船高。
但跟这样的人还是没得比。
酒逢对手,自然容易多,后来两人几乎在称兄道弟。似乎还说了要认顾青衫做干儿子云云……
总之不晓得了多少,反正当时挺痛快,迷迷糊糊记得被拉到一张大屏风前乘着酒性题了首诗,至于是啥,却想不起来。
也没工夫想。
现在他要想的是——
自己这是落在谁的手里?
从脑袋清醒点,他就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松软无力,虽然也能行动,但真元显然被人封禁。
还能有啥不明白,显然是崴了泥。
“我说……这位老爷子,你都瞅我一炷香了,能不能说点啥?”
对面坐着的是个老者,很苍老,好像一截朽木。
从江凡醒过来,他就坐在那眯着一双浑浊的老眼瞅着他,也不说话。
江凡实在别扭,忍不住发问,对方还是不言不语。
“我说,您老到底是哪位?好歹让我明白犯在谁的手里?”
又过了一会儿,直到江凡觉得酒都醒的差不多,老者才缓缓开口。
“你不是想要见老朽么。”
江凡愣了下,想见?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犹豫下试探着道:“苍陵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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