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他人从看笑话的立场也逐渐变为了猜测陈勃和杜飞章小声说的什么话?
党心远迟到了五分钟,这是领导的权力,也是领导给下面这些人的福利,这五分钟就是给下面这些有可能迟到的人最后的体面。
如果领导掐着点来了,其他迟到的人咋办?
“都到了是吧,那就开个短会,我说我不来了,陈副县长非要我来,坚决反对我把县政府的工作交给他,那我就再带大家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大家都很给面子,没有闹出什么问题来,我希望大家以后在陈副县长的带领下,继续发扬这样的好传统,不要闹出问题来,我们这个县本来也不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啥事情都可以商量,对吧,陈县长,你讲几句。”
党心远就是来宣示自己的权力的,对于县政府这边的工作他不感兴趣,也不想揽到自己身上来,只要是这些人不闹事,不生事,那就是好事,自己现在到处筹钱搞的焦头烂额呢,哪有时间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陈勃闻言,站了起来。
“各位同事,你们都比我大,我也是刚刚到,对本县不太了解,难免年轻气盛的,对有些事处置的不恰当的时候,麻烦各位当面给我指出来,我们面对的问题也不复杂,就是发展本县的经济,这也是各位的责任,我是真心想和大家一起把本县的经济搞上去的,我就说这么多,以后有啥问题,我们再及时沟通吧。”陈勃说完鞠了个躬后坐下了。
没有掌声,没有人说话。
于是,在党心远的主持下,各位副县长又汇报了一下自己各自分管范围内的紧急问题。
其中杜飞章提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有群众反映,这都到了年底了,为什么医保还是不能报销,当初看病的时候很多钱都是自己垫上的,说是年底一起报销,可是这都到了年底了,还指着报销了钱后过年呢,现在不能报销,这个年咋过?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刀,一下子砍在了党心远的肋骨叉子上。
他正在为这事犯愁呢,杜飞章又把这事提出来了。
“我问过人社局了,石文柏说这事他不知道,要我问县领导,今天不是开会嘛,我就问一句,这事咋办,我担心这事处理不了,我们这个年怕是过不安生。”
陈勃闻言没有看党心远,而是认真的在本子上记录了这件事。
“这个问题很快就会解决,还有什么事吗?”
党心远问完了这句话,看向陈勃,意思是这个会该结束了。
陈勃心领神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