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咱办公室有县志吗?”
“限制,没有限制,你想要要什么都可以直接告诉我,没有的咱们去买。”曹勇非常热情的说道。
陈勃说不是限制,是县志,老曹这才明白过来。
陈勃要看看这里的县志,在自己被任命之前,他什么都不会干,也是想着先了解一下这里的大致情况,看看这个县里所谓的门阀经济都有哪些人。
陈勃看着面前的县志,从头到尾的了解这个县的前世今生,一直到现在,天色暗了下来,他打开了灯。
曹勇在门口站了一会,还是敲了敲门,说道:“陈县长,下班了,大家都走了。”
“哦,你也走吧,我在看一会,我知道去后面吃饭,你忙去吧。”陈勃头也不抬的说道。
“哎,好,那我下班了,您有啥需要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家离这里一公里,很近……”
陈勃摆摆手,但是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县志。
他不是想加班,而是实在是没事做,这个时候回去就睡觉吗?
而且按说自己好歹也是个常务副县长,怎么连个请自己吃饭的也没有?
不是没有,是没请他,其他几个副县长在离县政府五百米的一家酒楼上打牌,就等着县府办主任曹勇来了就可以开席了。
“老曹,咋回事,这么晚,有了新主子就不伺候我们了?”其中一个人看到曹勇进来,开玩笑道。
“唉,这又是个难伺候的主,这,摸不清脉啊,来了啥也不干,要看县志,好容易给他找到了,看起来没完了,到现在还没散摊子呢。”曹勇说道。
毕文山也在,闻言抬起头来,“看县志?”
“是啊,看县志,现在还看呢。”
毕文山叹口气,把手里的牌扔在了桌面上,不玩了。
“咋滴了?”
“看县志,这是要从根子上刨了我们啊,还吃个屁?”
众人一听哈哈哈笑了起来,该吃吃该喝喝,在这个县里,他们这些人说了算。
在不久前,高兴文县长不听招呼,不和他们一起走,咋样,还不是气的去了省里治病,现在又去北京治病了,高兴文是铁定回不来了。
一个县长都是如此,更何况一个还没有上任的副县长呢。
于是,这些人在这个酒楼的包房里商量好了如何对付这位新来的年轻的常务副县长。
等到这些人走了,从隔壁的房间里走出来一对小年轻,女的看着楼下这